马良看样子挺喜欢夜妃的,虽然不能在她面前显露身形,但屋子里不管夜妃走到哪,马良的声音都跟着,就像在她耳边说话一般,这样的奇特相处模式,夜妃也觉得新奇,不知不觉间,俩人聊到了午饭时间。
知道我是早上六点多才睡的,夜妃没有去打扰我休息,而是在出访自己做着午餐,马良在帮忙,所谓的帮忙就是把从网络上看到的美食烹饪的方法说出来,俩人搭配着做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午餐。
陪着夜妃的虽然是马良,但不过是她分出来的一小部分精神力而已,马良的大部分精力还投入在昨晚的实验当中,相对于精神力而言,也就是脑波的另一种表达方式,马良的比我的要强大太多了,毕竟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大脑袋,这个脑袋比我的要大十倍都不止。
实验室里,马良看着我平时使用的笔,把精神力包裹着笔,想要尝试把笔抬起来,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到最后由于精神力使用量过大,不小心把笔给弄碎了,墨水把台面弄得到处都是。
马良却定定的看着一片狼藉的操控台面陷入了沉思‘既然我能把笔弄碎,实际上已经证明了脑波是可以触碰到笔的,但是为什么又不能让它动一下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主人是借助了我和克隆脑的增强才能把脑波和那个人的脑波相连,这里有个关键我没把握好,是什么呢……对了,是频率,脑波靠的的波段、频率。
那物体靠的是什么能和脑波的频率相等或相连呢?脑波是看不到的,只有强化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感受到相同的频率在空中交互、物体本身依靠的是有型的物质,如果脑波也是有形的?不对,有形不是这么理解的,如果脑波加入色谱,那样也是有形。’
想着,马良开始给无形的脑波堆积色谱,从看不到,变微微的透明,这时,马良可以看到总控台附近的空气中出现了一层层透明的气浪在向四周漫射开,慢慢的,把握住色谱的堆积方法后,马良惊喜的看到她的脑波变成各种颜色在空气中四射开来,像水波纹,更像是一个个球形的波纹一层层的由内向外散开。
白色、红色、黑色……最后,变成了五彩的颜色,‘对啊,既然脑波可以识别空气中各种物体的颜色,那有形的物体应该也可以识别才对,刚才这支笔被爆裂的时候,我的脑波已经到了最强的状态了,那一瞬间……是脑波的质变,对了,肯定是,脑波在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以后同样会因为量变而形成质变,就像一张纸是撑不起哪怕一克重的物体的,但是,几十张、几百张纸合在一起的时候,别说一克了,就算一斤都拿得起来,这就是堆积的原理了。’
想到就去做,在马良一次次的尝试堆积脑波,以量变形成质变的过程,终于在个把小时后,堆积了数百层精神力后,马良空着着精神力轻轻松松的把碎掉的笔套给捏了起来。“太棒了,我终于会了。”地下实验室突然响起来马良兴奋、开心的声音。
在我睡觉的这段时间,马良分身两用,一个用声音陪着夜妃玩乐,另一个则在实验室里练习着堆积脑波,也就是精神力,慢慢的,越来越熟悉的马良已经可以用精神力托起近百公斤重的物体在空中飘浮移动着。
马良像个孩子似的,玩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耐烦心了,把所有的数据都整理好后存档,这些我都会一一查看的,对于马良来说,她学会的技巧,我这个做主人的肯定也得会,存储完,左右无事,马良突然想到我的梦里去溜达一下,看看我又做了什么儿童不宜的梦。
说起我老做梦,这还得从我开始克隆大脑的时候说起了,我一直相信人是有感应能力了,感应能力也是精神力的一种,只不过因为漫长的进化,安逸的生活把人类的精神力磨灭了不少,比如人在走着路的时候,有些时候会感觉到有人在身后看着自己,当回头的时候明确是是看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这就是精神力的一种体现,所以,我萌生了克隆大脑的念头,从一个大脑到128个,我疯狂的做法也为自己的某些生活带来了不可预估的后果,虽然在实验室,没异变之前,我确实在工作的时候如有神助,各种奇思妙想都被我一样样的实现了,包括之前的AI智脑马良都能被我设计出来,但也有一些副作用。
我睡觉的时候,因为受到这么多克隆脑的影响,哪怕我已经处在深度睡眠中,但脑细胞依旧活跃着,甚至说是受到克隆大脑的影响,变得非常的活跃,于是就形成了我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光怪陆离的梦境。
马良诞生后,作为所有克隆大脑和我这个主体之间的桥梁,马良是可以随时进入我的梦里的,只要不是大脑里的神经元信号被切断,哪怕梦境崩塌掉,马良也不会受到我梦境的牵连而被困在梦境里或者被梦境杀死。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大脑又异常活跃,每天存储的旺盛精力在梦里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活动也就很正常了,差不多大半年以来,我都是这样生活的,没出什么乱子,我自然不会去关注自己做梦的问题了。
没想到,马良自从有了人格和意识之后,除了没有身体,和真实的人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随着她偷笑,总控台的大屏幕上,我的梦境被马良投放了出来,似乎不过瘾,马良利用全息投影把我的梦境完全投影了出来,更过分的是,马良还给这个梦境配音了,她就像一个观众一般,靠坐在我的椅子上,看着我在梦里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