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振东也同时公开了和安诺夕是情侣关系,并且有了结婚的意向。陆薄修就势设计了一个阴谋,他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远在国外的慕老爷子,慕老爷子一听就火了。
因为慕家只有这一个男丁,那个女儿只顾着相夫教子,根本指望不上,偌大的家业只能指望着慕振东继承,虽然他们的思想比较跟进时代但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更何况这是陆薄修的妻儿,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会影响陆薄修和慕振东两个人多年的兄弟感情。
因为慕振东太有个性,从小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他向来我行我素,没人能制约的了他,所以慕老爷子就和陆薄修商讨了一个下策。叫慕老妇人给慕振东打电话,说慕老爷子突然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调虎离山,然后陆薄修速战速决挣回儿子抚养权。
慕振东接到母亲的电话非常着急,他给安诺夕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一声就飞往美国,而陆薄修立刻运作开庭。结果安诺夕只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来到法庭,律师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律师,新换的律师整个程序下来没有一句话说到点子上,最终,安子瑜判给了陆薄修。
安诺夕面无表情的从法庭走出来,她没有哭,
,没有一点声音,她的的脸色惨白,满目哀伤,整个人失去了活力,犹如行尸一般。陆薄修看到这样的安诺夕有些担心,他走到安诺夕身边小心翼翼的说。
“诺夕,我的本意不是要分开你和儿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儿子和咱们的家好,诺夕,跟我回家吧,我保证会好好对你的。”
安诺夕仍然没有理他,她径直的走到自己的车子前,拉开车门上车迅速离开。
陆薄修没有在预期的时间去接走安子瑜,他一想到在法庭那天安诺夕的样子就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舍不出孩子套不到狼,只有用儿子才能迫使安诺夕回家,然后在慢慢的感化。于是,几天后他带着精挑细选的保姆和法院的执行人员来到安诺夕的家。
安诺夕事先接到法院的通知,今天要执行法院的判决将孩子交给陆薄修。安诺夕抱着安子瑜眼睛红红的,看到这样的安诺夕陆薄修真的是不忍,可是他必须狠心带走安子瑜。
他走到安诺夕面前伸手要抱安子瑜,安诺夕抱的很紧,她的眼里立刻蓄满了泪水,无助的满目怨念的看着陆薄修。
“无耻。”
陆薄修把心一横,在安诺夕的手里抢走了安子瑜,他迅速把孩子交到他带来的保姆手中示意他们离开,安诺夕撕心裂肺的喊着儿子的名字要追出去,可是被陆薄修挡住。
“诺夕,和我复婚吧,复婚你就能和儿子天天在一起了。”
“陆薄修,你不是人,混蛋。”
陆薄修估计保姆带着孩子上车走了,他松开安诺夕。安诺夕手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痛哭着,身体缓缓的向下滑去,陆薄修将心一横转身离开,只剩安诺夕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安诺夕缓缓的抬起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站起身,她像被抽空了的稻草人,她来到窗前双手印在玻璃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良久,她终于毅然拿起车钥匙向楼下跑去。她上了车发动车子向陆家老宅四合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