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修接到萧佰强的电话就立刻飞回宣城,他来到萧佰强下榻的酒店,萧佰强毫无保留的和陆薄修叙述了全过程。
萧佰强对陆薄修说了安诺夕要为父亲翻案的决心。萧佰强表明,单凭安诺夕之力完成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而且不知会生出什么危险的状况来。因为这起冤案是他萧佰强一手策划出来的。他深知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和事有多复杂。
而且安诺夕身怀有孕不适合劳累奔波,思虑伤心,所以他找陆薄修来一起筹划,要将此事以最快的速度解决。
陆薄修听了萧佰强的叙述,翻看着那些照片和视频。看着安诺夕细小而无助的小身影陆薄修心痛无比,小安诺夕那空洞的眼神叫人心碎。尤其是安诺夕抱着小枕头赤着脚走在飘着落叶的深秋小巷时,他的眼眶潮湿了。
此刻陆薄修终于明白安诺夕为什么不是处女,为什么安宗仁把安诺夕保护的密不透风。陆薄修一拳就闷在了萧佰强的脸上,萧佰强一手都没有还。
两周后,安诺夕的气色恢复了许多,于是便和萧飞去四合院看望陆德福和刘桂云。
这些天刘桂云没有主动联系安诺夕,因为她知道安诺夕如今需要安静、需要时间、需要空间来评定情绪,咖啡屋交给陆静照看,而刘桂云在家静候着安诺夕回来。
安诺夕有些艰难的起唇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刘桂云夫妇,但立刻被刘桂云打断了。
“诺夕,我们都知道了,不要讲了,每讲一遍就会平添一份伤感。和爸爸妈妈说说你有设么打算。”
“妈,谢谢您。”
“我是你的妈妈,不用和我客气。”
“嗯!”
安诺夕看到刘桂云就生出一缕委屈,她的眼睛又红了,噙着晶莹的泪水用力的点头,她接过刘桂云递过来的纸巾擦了眼睛。
“妈,我要为我爸洗清冤屈。我想先静下心来一边养胎一边筹划一下该怎样将这件事情进行下去,等到胎儿稳定了的时候我就去滨城。”
“这样很好,诺夕,你的情绪受到了刺激需要修复,而你的身体也需要调理,所以你最好这段时间都住在四合院,我想亲自来照顾你帮你调养身体。妈有这方面的经验,再说你只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会放心,才会晚上睡的踏实。”
“好的妈,有妈真好。”
“妈,这都是你运气好,遇到了像奶奶这样的好妈妈。”
萧飞的话叫安诺夕和陆家二老都笑了,气氛立刻温暖愉快了起来。刘桂云看到安诺夕能把事情拎的很清也就放心了。
安诺夕和萧飞就住在四合院,萧飞每天都会在书房学习功课,有不懂的地方就会问安诺夕和刘桂云。
萧飞无比敬佩安诺夕和刘桂云,刘桂云的知识非常渊博,她对问题有独到的思维和见解,并讲述的有理有据,同时引申出非凡的含义。而安诺夕对高中的课程无论是地理、历史还是数学、化学都很有根基,讲起课来滔滔不绝。
另外萧飞迷恋上了象棋,他缠着陆德福教他,陆德福想端个架儿,可是没端多会儿就被萧飞的几句爷爷,爷爷的叫声给攻陷了。
萧飞循循善诱几乎把陆德福的老底儿都给挖掘出来了,陆德福看到萧飞的小心思也是难得糊涂的大放水,把自己的绝招都教给了萧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