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夕很平静的说道:
“就是补习班被砸了呗。”
见安诺夕不待见自己,陆薄修把脸转向陆静。
“到底怎么回事啊,姐。”
“昨天快七点的的时候,孩子们都走了,诺夕在打扫卫生,进来三个人不容分说就开始砸东西,他们向诺夕撇凳子砸到了诺夕的头,诺夕感到很晕就倒在地上了,他们叫我滚出宣城,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诺夕招惹谁了?报案了吗?”
“”
安诺夕冷冷的看了陆薄修一眼,没有说话。陆静沉着脸道:
“用得着你问,马后炮,别耽误我们吃饭。”
陆静把陆薄修推到一边,便和安诺夕自顾吃饭,不再理他。陆薄修梗了梗脖子咽了口口水,看向刘桂云。
“诺夕的头和后背被凳子砸到了,做了t、拍了片子没有发现异常,但是有中度脑震荡后背还有淤青,所以需要住院观察。”
“能是什么人干的呢?”
“诺夕能招惹什么人,不会是你招来的吧?”
陆德福说道。
“老爸,您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招人害诺夕呢?”
“哼!但愿跟你没关系。”
“陆薄修,你去补习班看看,把毁坏的桌椅搬走全部换新的,不要耽误晚上的课程。”
“姐,诺夕都伤成这样了还叫她去上课,你有没有人性啊。”
“就你有人性,这段时间我去替诺夕给孩子们上课,诺夕先在家养伤,等派出所的消息。”
陆薄修见自家姐姐为安诺夕做如此打算也就没提昨晚不接他电话的事儿,溜溜的找上助理去看了补习班的教室。补习教室狼藉的场面叫他心惊,这都是些个什么人,怎么这么恶毒。他吩咐助理尽快把这里恢复原貌。
几天后陆薄修去了派出所,片警说正在调查,目前还没有找到线索。陆薄修对此很不满,他来到分局找了分局局长,碰巧遇到蔡丽君出警回来。当蔡丽君从局长口中得知陆薄修对安诺夕被伤之事甚是恼火时,脸上晾过一缕不易察觉的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