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和小伙计把酒菜上桌之后,张全有问道:“小二,你该不会是弄错了吧?我们可没有买过酒。”店小二笑着回答:“没错,没错,您老有所不知。今天因为这位公子爷,小店的生意可比往日好了一大截,掌柜的就让小的送上一壶酒,以示感谢。而且,今天的饭菜,也全打五折。”刘启铭说道:“替我多谢掌柜的一声,咱们开始吃饭吧。”店小二和小伙计就退了下去,一桌六人开始吃饭,因为张大夫要回医馆行医,李大郎要驾牛车,其余四人还要购物,那壶酒没有一个人喝。
二楼,许大由讲完之后,众人也离开了。他的桌子上也是堆满了散碎银子和铜钱。简单点了一遍,银子九十多两,铜钱四千多枚。许大由彻底懵了,心想:“差不多快一百两了,都够我们家花上三四年。”许大由已经转变了想法,读书做官太遥远,还不如拜眼前这个短发公子为师。把银钱收到包袱里,店小二也拎上来一个食盒说:“客官,您的饭菜已经打包好了。”
许大由付过银子,拎着食盒下楼。到了刘启铭这一桌跟前,把手中食盒放在地上。众人都在疑惑之际,许大由对着刘启铭直接跪下,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青了一片。哭着说道:“恩师在上,徒儿许大由叩见恩师。”
张秀兰挺尴尬的,准备去扶起许大由,说道:“这位许公子,大可不必如此。俺们都挺不好意思的,赶紧起来吧。”许大由猜测这个叫自己起身的姑娘,极有可能是短发公子之妻。于是又对着张秀兰磕了一个响头:“徒儿许大由,叩见师娘,祝您青春常在。”苦妞问道:“我姐夫是你的师傅,那你得管我叫什么?”许大由见缝就插针,站起来转过身,掏出一小块银子,递给了苦妞说:“这是徒儿,孝敬师姨的。”苦妞没接银子,说道:“我要糖葫芦。”许大由答应道:“徒儿,这就出去买。”
刘启铭看许大由要出门去买糖葫芦,连忙喊了一声:“且慢,这位公子,我何时答应收你为徒了?苦妞,好好吃你的饭,不许胡闹。”苦妞哦了一声,埋头干饭。许大由则哀求道:“师傅,求您老人家一定要收我为徒。”然后又把装满银钱的包袱,放到了桌子上面说:“师傅,我许大由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这没想到就一顿饭的功夫,就能赚这么多。徒儿分文不取,只愿从此留在师父身边,当牛做马,报答您老人家。”
张全有吃了一惊,估摸着有个百来两。对着刘启铭问:“贤婿,刚才你只赚了三十多两,这位许公子怎么就赚这么多。”刘启铭呵呵一笑,伸出两个手指头说:“第一,我讲故事的时候,逐渐把人吸引了过来,只有从头开始听的人,才有可能给我赏钱。第二,这位许兄,口才也是不错,再加上那些让我重讲一遍的人,全都上了二楼。所以嘛。”许大由赶忙说:“恩师明鉴,正是如此。”
刘启铭正愁找不到,自己的笑话和故事的销售门路。心想:“总不能自己穿越过来,就去当说书先生吧。”于是对许大由问道:“许大由,你可是真心想拜在我门下?”许大由说:“恩师,徒儿真心诚意拜在您老人家的门下。”刘启铭拿起许大由放下的包袱说:“这包银子,既是你的拜师礼,也是我这个做师傅的见面礼。从今往后,你每隔几日,就来下山村找我一次,我会给你讲新的故事。赚的钱,我七你三,你可同意?”许大由又是跪下磕头,又是给刘启铭敬茶。
喝过茶之后,刘启铭开始介绍众人,快速给自己徒弟认识:“为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刘启铭,这位是我岳父张全有,这位是我的贤妻张秀兰,这位是我的小姨子,这位是李大郎,我们村长的儿子。这位是。”刘启铭突然想不起来,大夫姓什么,许大由抢答道:“这位我认识,张大夫以前给我娘看过病。”
张秀兰突然捂着肚子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先吃着,我去一下茅房。”刘启铭猜到是例假,一脸关心地说:“你一会儿回来要喝开水,多注意休息,擦洗的时候用温水,千万不能着凉。我一会儿去给你买红糖和生姜,回家给你煮点红糖姜茶。对了你要用哪个牌子的卫生巾,我去给你。。”众人一脸羞愧,都低下了头。张秀兰直接跑了,实在没脸见人。
苦妞问:“姐夫,你刚才都在说啥卫生巾?”刘启铭挠挠头,缓解一下尴尬,说道:“小孩子,不要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