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双不屑道,稍带一点心虚,毕竟自己确实没过。
可是那又怎样,她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她不过是把这个机会先让给别人罢了。
“也对,你飞鹰门怕是已无什么拿得出手的门人了,只能派你这么个中看不中用,浑蛮不讲理的小丫头来。”
“说的好像你的门派好厉害似的。”
“本少侠无名无派,不过那也比你们强多了∽”
“你在狗叫什么?你在狗叫什么!”
战无双怒目圆睁,说她可以,说飞鹰门,不行!
看着吵得热火朝天的二人,白流萤一副看戏模样,她址了址一旁的司徒里里:
“诶,司徒快看,那不是昨天跟我比试那小子吗。”
说着,白流萤指了指不远处,异常兴奋,继续道:
“哎哎,他对面那个是不是战家丫头?”
司徒里里顺势看去,微微点头道:
“他们怎么吵起来了?要不过去劝劝?”
“诶∽人家年轻人的事,我们瞎掺和什么,看看就得了。”
说罢,白流萤幻化出一把躺椅和瓜子儿,寻了处空地,看起了戏。
她抬头正巧对上司徒里里那疑惑的目光,于是将手中的瓜子儿递到她面前:
“来点儿不?”
“……”
见司徒里里不应,她怯怯地收回手,津津有味地嗑了起来。
直到纪凌尘眼瞅着要跟战无双打起来时,她才运起轻功落到两人中间,一把将他们拉开。
只剩下司徒里里满脸问号地站在原地:不是说好的不掺和吗?
“好好的怎么吵起来了?”
白流萤笑着询问道。
“白前辈。”
看清来人后,纪凌尘和战无双同时向白流萤行拱手礼。
“怎么回事啊?”
“哼!”
这两个小冤家同时侧过头,双手抱臂轻哼一声。
见此,白流萤拍了拍他们的肩头,十分和蔼可亲地笑了笑:
“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对不对。”
“白前辈,你说她一个男子欺负我一个柔弱姑娘像什么话嘛!”
战无双委屈极了。
“柔弱?”
纪凌尘低头看看自己那被战无双挠花的手,又抬头看看“柔弱”的战无双,质问道:
“你怎么说出口的!”
见此情形,白流萤“噗嗤”一声笑了,继而向司徒里里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司徒里里会意,一个轻功落在她面前。
“司徒,可有治外伤的药?”
司徒里里点点头,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瓶,递给她。
白流萤取过药瓶,又准备给战无双。
“?”
战无双不解道:
“给我吗?”
“给他上药啊。”
白流萤眉眼弯弯,看向纪凌尘的右手。
“不要!”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随后又不屑地剜了对方一眼。
“他的手是你挠花的,那你得负责吧,你给他上药就算是赔礼道歉了。”
“他有手有脚的,自己弄。还有,我为什么要给他赔礼道歉?”
战无双侧过身子轻哼一声,气鼓鼓地样子有些可爱。
见此,白流萤摇摇头,把药瓶给了纪凌尘。
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管太多对自己无益。
“那好吧,可别再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
说罢,她拉着司里里转身离去。
司徒里里: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