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事无成,怕死贪生,遇事就躲闪,遇到挑战就称病,关门不出,如同一只无能的耗子。
你曾有过的勇气,刺杀清廷亲王的那份胆识,恐怕早已磨没了。
否则,你怎又会出现在这里?”
张为先对汪巾位的过去了如指掌,他的话语犀利且不留余地,足以引起众人哗然。
“张为先,你别无中生有!”
汪巾位显得颇为不安,他未曾料到自己只是想在公众面前抨击张为先,博取声誉和政治利益,却让自己落入如此窘迫的局面。
“我是否无中生有,汪巾位你心里清楚。”
张为先声音冷静而坚定,“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口若悬河的政棍,对国家毫无贡献。”
“昨日在全聚德,我亲手除掉了辱华的倭国士兵,而你在哪里?在想如何利用我来增加你的政治资本?”
“我接管奉天兵工厂,生产当世最先进的武器,提升华国军事实力,抵御外来侵略,你在做什么?只知争权夺利。”
“我建立护国军第一师,为国家建立强大的军力,与士兵共同在战火中锻炼,保卫国家,而你在干什么?仅用文字攻击对手。”
“我创办奉天军事学院,培养国防未来栋梁,你又在干什么?与你的倭奴国主子秘密通信,出卖国家利益?”
“一个满口仁义道德却行径卑劣的政棍,还敢在此大放厥词,污蔑我忽视民族大义,只顾个人利益的叛徒!”
张为先说到这里,反而笑了。
“如果我是叛徒,你又算什么?”
他反问,“是被报纸包装的爱国者?还是以笔为剑的卫国斗士?”
“你以为手中的笔能击退贪婪的外国列强吗?或者你只是想利用自
己的笔,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政治名声,夺取你所渴望的权力?”
“你这样的政棍,实在让人深感厌恶!”
张为先摆了摆手,感觉再与汪巾位争辩无异于自降身份,犹如吞下了苍蝇般令人作呕。
“你,你,你!”
汪巾位完全失态,本就性格懦弱,竟被自己的夫人陈碧军牵着鼻子走的他,如何承受住如此严厉的斥责?
他竟指着讲台的张为先,不堪重负,晕倒了过去。
张为先见状,只是冷笑一声。
“若无贼心,何至于此狼狈?”
他嘲讽道,“真将他比作现代的钱益谦!”
张为先向魏和尚示意了一下,决定结束这场无益的争论。
此时,张为先面对的是未来的大汉奸汪巾位,他怎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面对像汪巾位这样,为了权势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张为先深信对方家中一定藏有与小鬼子人的往来书信。
毕竟,汪巾位曾在小鬼子留学,其政治倾向也极端亲日。
在他家中搜寻这些卖国的书信,对张为先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张为先决心不会放过汪巾位及其同样是汉奸的妻子,他计划让这对看似正人君子的夫妻名誉扫地,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这一任务最适合交给既有轻功又经验丰富的魏和尚。
在京北大学的大礼堂内,张为先的激烈谴责荪先生的亲信秘书汪巾位的场面,在京北大学引起了极大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