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被耍了,人的确是在醉梦楼,但没有心想的埋伏,没有预料的大战,就是两个女人被绑一起,再无其他。仿佛就仅仅是为了让他们走那一遭。
“无事,一点致幻的药罢了。无力致昏迷都只是副作用。”端木蓉拔出雪女胸口的银针,伤药抹上,“让她休息会吧,内力损耗过倒是真的。你也一样,”端木蓉替高渐离运功疗伤,“这次寒气强行压制后的再次反噬如此之强烈,近期不要再运功。”
“农家为了内斗还真是想方设法,纵是百毒不侵,也挡不住有心人的药。”赤练看着田言,然后偏转眸子,言语中带着恶意,“你来慢了。”
“他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卫庄冷声开口。
白凤恍若未闻,从白凤凰身上跃下,怀中木盒展开,盒中之物入盖聂手中,“那老头说,叫你挑个好对手为它开锋。”
当端木蓉说出无事,天明便恢复清明,左手上的天问散去时却怎么都令他嗅到一丝嫌弃的感觉。
“还不错。”卫庄掠过天明身侧,看向胜七,又将目光投至六贤冢中,“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你的信心,似乎源于里面。”将风影投向天明,将重铸好的渊虹别在腰间。拇指轻提,渊虹锋芒乍现。
“你们两个在等什么?”随着盖聂卫庄两人将入冢内,卫庄扫了停驻原地不知如何做的天明一眼,“是提不起剑了?还是舞不动枪了?”
两人连忙紧随。
“天明,少羽,在同龄之中,已无人能出你们两人左右。”
盖聂这么说着,但言语中未能完全隐去的怒意,却使两人有些瑟瑟发抖。“还不够。”(x2)
“能维持多久?”
“半盏茶。”天明应道。
六贤冢内,鲨齿横立,渊虹竖起,“足够了!”(x2)
“我来晚了。”英布跳下马,看着伤的伤,躺的躺,还有一个不认识却应该是友军的玩弄着肩上的羽毛。
“还不算晚,”白凤斜眼看着他,阴阳怪气的开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去……”白凤展出手中羽刃,“清扫一下垃圾。”人影消,林中稀疏声音隐现。
“胜七叔……不对,”田言轻叹口气,“从六贤冢中出来的您,我应该叫您陈胜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