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的诡辩,令儒家无所适从,一个个倒在了公孙玲珑的‘石榴裙’下。
可是败,并不算什么,令儒家蒙羞的是有好几次辩驳之中公孙玲珑都是用的儒家的典故,来击倒儒家子弟。
“在坐各位都已成为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公孙玲珑一脸嘲讽。
“先生错了,儒家之中还有弟子未曾讨教。”张良上前与公孙玲珑对坐。
“原来是儒家的三当家,子房先生,”公孙玲珑手指向张良‘娇.媚’的一点,“可真是俊俏得一表人才啊!”
“哪里哪里,”张良一拱手,“子房在儒家之中算是资质愚笨的弟子了。”只是谦让道。
“你我今番笔试辩合之术,要拿出真本事来哦!”她面具掩脸,“可千万不能因为人家是美貌弱女子就怜香惜玉!”
“好。”张良轻声,“先生,请稍等。”他招了招手,“子明,你来。”
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人,睡眼惺忪,手还不断的揉着眼睛,身上的衣服也只是可以称得上穿好,完全没有儒家弟子的风范,步伐凌乱,也不像其他人移步成矩。活脱脱就是一个混迹于街巷的二流小混混。当走出数步之后,他好像才发现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的样子,马上直起身来,脸上的睡意好像也被他强自驱散,一步一步走上前,但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僵硬的不适感。
天明先是朝四方行了一礼,身体就松散了起来,虽不似之前那么懒散,却也不像刚才那么正式,对讲究法理的儒家而言,也只是勉强看得过去而已。
“三师公,你不是说我送了茶点之后就可以去睡一觉了吗?怎么又把我给叫过来了。”天明一副不爽的样子,“睡眠不足,可是会长皱纹的哦!”
“侬!”张良指了指公孙玲珑,“这次给你找了一个还过得去的对手,怎么样?如果她撑过三局,你就欠我一个人情好么?”
天明只是停顿片刻,“好啊!”他笑道。
在心里荆天明已经与他说过,在这里让他出场,算是第一个人情,与公孙玲珑的辩合无论是胜是败他都在小圣贤庄里与这里的所有人混了一个脸熟。此为第一个人情。
他锦囊里的解答白马非马之说的方法则算是第二个人情,这样人情相抵,天明反倒欠了张良一个人情。
“那如果‘我’把这位……胖大妈,击败了。那三师公你也要欠我一个人情!”天明一副孩子气的样子。
“好!好!”张良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无奈。认了我将你引见,却不打算用我锦囊里的方法么?那……你打算怎么赢?张良想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不自觉的在心中将天明当成了同一个层次的对手。他为之感到兴奋。因为这种感觉,他真的很久没有过了。上次……还是韩非吧!虽然,他一直都是被压制的一方。
天明坐到公孙玲珑的对面,感觉坐着不舒服,又挪了挪他的屁.股。
“他们都说我念的书最少,每次碰到对手弱的时候,就把我给派出来,那你一定是你们那里最蠢的吧!”天明嬉笑道。
公孙玲珑握着拳头,心中异常愤怒,但又马上将其压下。不行!不行!这一定是这小子使用的激将法,故意让我愤怒,失去理智而轻敌,出昏招。我一定要冷静!她如此想着。
可是天明只是想恭维一下没有出场的那些儒家子弟,做出一副:不是因为你这家伙很强,只是因为我们儒家只是将最弱的一些人派出来,以免伤了大家和气而已。这样的姿态。
“这位胖大妈,请出题吧!”天明抱着一条腿,将头支在膝盖上。
胖大妈?不行!一定要忍住,你这小子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位兄台!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
“哦!你是说那匹马啊。”天明一脸的懵懂,眼睛微眯。
“兄台说错了!踏雪不是马,它是一匹白马!”等了数息时间。不说话,是在思考对策么?好,看我说得你哑口无言!公孙玲珑想着,继续开口道,“白马不等于马,马也不等于白马,所以白马不是马,白马非马!”公孙玲珑见天明不说话,以为他是被自己震慑住了,“子明兄台,你以为如何啊?”
可是她的问话却没有得到回答,她看向天明,却是一愣。天明的眼睛已经完全闭合了,根本不是眯着的,嘴.巴一张,一合,明显就是在睡觉吧!
“兄台。兄台!兄台!!”在公孙玲珑的一声比一声大,最后一声更是可以称得上是嚎叫的吼声下,天明陡然醒来了,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哪条野狼在哭丧啊!”
“你……”没等公孙玲珑说出第二个字,天明便打断了她的话,“是你么?”
“哼!”公孙玲珑一声‘娇.喝’,“人家才不跟你耍嘴皮子呢!快说,你怎么证明我的踏雪是一匹‘马’呢?”
“我根本就不用证明白马不是马。”天明伸了个懒腰,耸了耸肩。
“吼?难道兄台想说的,和之前那位一样么?”公孙玲珑笑道。
天明双手撑着自己的脸,“当然不是,”他一笑,“从你说出‘白马非马’这四个字开始,你便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