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刚一下车,敬业就急忙跑上前来道:“杨医生,请快跟我来!”杨立跟随敬业快步来到别墅二楼的一间大卧室。
室内宽敞明亮,装修尽显豪华。中间是一架金丝楠木的大床,床头靠在左边的墙壁上。床左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一个护士小姐。床上躺一个干瘦如柴的老人,双眼紧闭。老人身上插满了管子,嘴和鼻罩着氧气罩。输液袋后液体慢慢地滴着。这时,右床边一个三十开外,衣着端庄,留着短发的女士神情焦急地打量着杨立,似乎对年轻的杨立有些疑惑。开玩笑,全国那些着名的名医生哪个不是五六十岁以上。
敬业马上对女士道:“霍总,这就是杨立,针灸十分神奇。他就是我在火车上全程见证救治一个八十多岁的脑溢血患者,我忘记告诉你他是一个青年医生。不好意思,让你对他产生了疑惑。”
霍英几乎把国内一些着名的医生找了一个遍,可对她爷爷的病情都束手无策。敬业也是这几天朋友推荐的。本着哪怕一丝或自己本来没有希望治好爷爷的病但也不放弃的心念也要去试一试的态度。霍英父母亲早逝,是爷爷把她拉扯大,她不能没有爷爷。既然敬业推荐了杨立这个小年轻医生,再怎么不相信她也一定要试一试。
“杨立医生,我是霍英,我对你疑惑表示道歉!请你救救我的爷爷?”霍总说。杨立道:“霍总,我是刚中医学院毕业,还不具备行医资格。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病人看看?”霍英深深地知道,爷爷的生命快到终点,就让这个年轻人看看也没什么,就算给敬业一个面子吧。霍英也爽快,说:“没什么?请你快看吧?”
于是,杨立走到床前,轻按病人的左手腕把脉,神识锁定老人的头部,清晰地看到老人脑部一条经脉严重坏死,淤堵,压迫着脑神经致老人休克。心、肝、肺,肾等器官衰竭。两腿部也有问题。此时,脑海里已有一套完整的救人方案。
这个时候,杨立才发觉背包还背在背上。于是,杨立把背包取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右手伸进背包中,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黑色长型小木盒,将木盒从背包中拿出。杨立上次在火车上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金针,当时很尴尬而后感觉到很不妥,所以他现在随时把这个旅行包带在身边来掩饰从空间里取东西。
杨立把木盒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手在盒子边沿轻轻一按,掀开盒盖,露出一盒用于针灸的金针而不是银针,一看就显非凡。
杨立手在盒子上一晃,三根约十厘米的金针就夹在左手的大拇和食指间。杨立让旁边正在好奇观看的护士把消毒酒精端到身前的桌子上,右手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在金针上套好一拉,就把金针消了毒。放下镊子,让敬业和那个白褂子医生把病人向床尾移了两个头位,又把病人头稍稍左徧。,杨立在病头找好穴位,右手拿针往头上一晃,一根金没入头部百会穴大半,接着又是两晃,瞬间分别插在后顶和洛却穴,金针没入头部小半。此时三根金针头还在头部上方震颤,三元会形成。
众人惊呆当场,霍英脚向前移动了一下,似乎想上前阻拦,被敬业轻轻拍了拍肩,示意不要打扰杨立。
杨立运行一丝灵气于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尖,通过捻动金针让一丝灵气直达病灶,慢慢消除淤堵,同时对坏死的血管进行修复。三个多小时后,拔出金针,消好毒放入盒中盖好,再通过背包放在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