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菡与秦江月在惠和酒楼见到了侯长海,半月不见,侯长海已由保镖晋升为保镖总管。秦江月很是钦佩:“侯兄好厉害!步步青云啊!”
“不敢当!不敢当!”侯长海直摇头,“我这也是抱着石头过河,走哪算哪。靠着运气走,不定啥时拉了闸。”
“侯兄不要客气,也别太谦虚,能力就是能力。这都是我们啸林弟兄应该学的。”
苏碧菡也很赞许:“大家都像侯兄一样认真动脑,很快我们就会闯出一片天。”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元将军说的那样好。”
盛赞之下,侯长海虽很得意,但很有尺寸很自谦地将话拉回:“在啸林的大家庭里,有一种温暖让我们奋力而为。我们都有一股冲劲,总想喷发出去。”
“这倒是,我就是奋力而为的人,可我,却没有侯兄的智慧。”秦江月承认啸林的人确有一股冲劲,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智慧。
侯长海的话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委婉地表达了对秦江月的感激之情,毕竟,在一个兵慌马乱的时候,有人给他们提供了生存的空间。
秦江月建啸林的初衷是培养仁义之士,为后夏作贡献。如今,在侯长海的身上他见到了自己的成效。所以他激动:“侯兄让我心情大快。”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元将军复仇。”
侯长海突然冒出的这句话,让秦江月与苏碧菡都很吃惊,惊愕后,苏碧菡笑问:“侯兄此话扯远了,我有什么仇啊?要为我报?”
“元将军没仇吗?”侯长海笑了笑,“我们大家都知道。”
“都知道?”苏碧菡更加震惊,“知道什么?”
“报谄害之仇嘛!”
越说越让苏碧菡敏觉,她以为侯长海知道她是苏越的女儿,在帮她报杀父之仇。她不明白侯长海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决定再深问一下,看侯长海怎么说。
“侯兄了解我的身世?”
“怎么不了解?”侯长海笑道,“出生入死,纵横沙场,最后得来的不就是免职吗?”
“啊……你说的是这个。”苏碧菡松了一口气,“本大侠虽被免职并无仇恨。本大侠不过是临危受命,为后夏的百姓解燃眉之急。”
“君子也!”侯长海竖起大姆指,“啸林的人就是有节气!”
“收复平阳,解了晋阳之围,如今流落江湖,怎么就不仇呢?不仇说明他脑子灌了水。”
秦江月揭破元英的底,令侯长海大笑,他知元英还是在乎他的被解职,婉转地说:“知人也,莫如秦帮主。”
“我知她的个性,嘴上不说心里使劲。”
“元将军有心机,佩服!”
“情势所迫,不服也得服。”
“是啊!”侯长海也很感叹,“奸臣当道,有些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苏碧菡很自慰地说:“我如今来去自如,我若还是一个朝官,我早就被气死了!”
侯长海赞同苏碧菡的见解:“我一直在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说的不就是我们的当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