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跟了上来,俯下身体,把下巴放在了我的后肩上,他个头高,我个头小,他从身后压过来,让我觉得他像块大石头压我身上,太沉了,我举步维艰,走不动。侧脸看着他:“你干什么,把你的下巴给我拿来,离我远点。”他八楞着脑袋看着我说:“我就想跟你说说话而已,谁叫你跑的那么快嘛,你不跑我就不会这样了。”说话的语气就像个小孩子,这是在撒娇吗!
我沉声说道:“我不喜欢男人离我太近,尤其不喜欢被谁触碰,离我远点。”他若有所思的说:“那那条死龙?啊,不,那个死人脸为什么可以?”我说:“用你管。”他冷哼道:“你喜欢那种冷冰冰的男人?”我有点不耐烦的说:“用你管。”他一反常态,双手把我架了起来,放到了树下,让我靠在树上。他也缓缓坐了下来,靠在我身上,我翻了个白眼。下意识的往一边挪动,他反手给我按住了,动弹不得,顺势又靠在了我的肩膀。说:“你的那个死人脸,一时半会来不了了,你不用等他。”
我没好气的说:“你到底要干嘛,我认识你吗?你怎么好意思随随便便靠人肩膀上的,你没骨头吗,不知道端正的坐着吗,你的骨头支撑不住你的身体吗?我还是个女人,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就不怕你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知道吗?”他撒娇地说道:“我们认识呀,我们当然认识,而且还很熟。我有没有骨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看见了你就像没了骨头,这件事赖你不赖我。还有就是,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老婆,女朋友多麻烦,要不你直接做我老婆吧!”“啊!”气得我挠爪爪的,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还狠狠地猛摇了几下。
感觉自己就跟头猛兽似的,抓住了猎物就要咬死他的样子。他不反抗,反而把我抱得越来越紧,手按着我的后脑勺,轻轻拍打,说:“使劲咬,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我绝不反抗,今天我就任由你处置,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你是头一个。”咬的我都累了,撒嘴就要起身,他不撒手,我起不来。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这种味道就像是蓝天的味道,大海的味道,我挺喜欢。这种味道让我慢慢的沉醉,趴在了他的身上,安静了下来。他的胸膛有种宽阔的安全感,会让人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只剩下安逸,很奇怪的感觉呢。我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邪门儿了。他把我抱在怀里,说:“你看,这花漂亮吗?”我慢慢睁开眼,看到花瓣一瓣瓣落下,美极了。
蝴蝶也飞了过来,翩翩起舞,各种颜色的蝴蝶。鸟儿也飞了过来,时不时地用嘴去捉掉下来的花瓣,调皮得很。他起身坐起来,把我拥在怀里,用手接下落下来的花瓣,放到我眼前让我看,扑鼻的花香,浸到了我的身体,真舒服呀,仿佛沉浸在了花海。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太神奇了。他把花瓣扔向空中,伸手捡起我的一缕头发,放到了嘴边,咬住了它。木木的看着我,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就像一片翠绿色的湖泊,闪耀着点点星光,太美了。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凑了上来,嘴里咬着我的头发,放到了我的唇上,我惊愕的发出声音,说:“你,滚开!”他不动声色地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好像我的嘴可以说话了,没有了刚才的禁锢,我慌乱的说:“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问我,我又凭什么要回答你。”
他的鼻子紧紧贴着我的鼻子说:“我有权利管,非常有权利,我没权利管你谁有权利管你,那条死龙吗?他有什么好的,你不能只看得到他看不见别人,我这个人,不喜欢啰里啰嗦,只喜欢简简单单。”我一头雾水的地说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又说:“我说你不可以再跟那条死龙在一起,你要看看我,重新选择。”我咬着牙说:“你什么意思,谁说我跟龙儿在一起,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妻,还有你别人我说乱七八糟的话,你也不可能,我不谈恋爱,也不结婚,懂了吗!”崔凌愣了几秒钟,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不是男女关系?不是未婚妻未婚夫的关系?那那天他说?……阿,那太好了,证明我也有机会了!!!”
我又翻了个白眼说:“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不谈恋爱,我不结婚,你赶紧给我滚开,听懂了没有,还需要我在重复一遍吗?”他又调皮的说:“我可不管那些,你是不是也对死人脸说过这话?”我说:“说过。”他冷哼道:“哼,他都没离开你,我为什么要滚开?想让我滚开,那你先把他给我赶走,让我也开开眼,信服信服你的这句话。要不然别再跟我说这种话,我可不干,不接受。”气的我差点晕过去。
我调整了一下炸裂的心态,说:“你先让我起来。”他这才起身,把我也扶了起来。我说:“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我动不了,是不是那个味道搞的鬼?”他笑着说:“被你发现了,是啊,没错,它会让人丧失所有力气,暂时性的动不了,严重的话直昏睡。”我惊讶的说:“昏睡?意思就是说可以治疗失眠喽?”他尴尬的说:“好像是有这个功能吧,哈哈哈哈哈,自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开心的就像是找到了新大陆一般,伸手就说:“给我点,我不贪心,你给我一点就好。”他瞪大了双眼惊愕的说:“你要什么?”我说:“药哇,治疗失眠的药呀?”他说:“什么药?没药。”
我的表情立马僵住了,说:“你骗我,刚才你还说有的,刚才你还用来着。”他说:“这不能给你,给你干嘛。”我说:“”我要肯定有用呀,防身用的。”他又说:“防身?防什么身,不会是要防我吧。”我生气的说到:“你咋那么多事,让你给我就给我,那么多废话干嘛!快点给我!”被我吓到了,双手挡在我面前,不让我靠近他,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一般。赶忙说:“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只是因为这不是药,他真的不是药。”我愣了,好奇的问道:“不是药?口服液呀?”他原地石化,“什么口服液,什么东西?”我说:“啊,没事,我们那里的称呼而已,你说不是药,那到底是什么,怎么就不能给我?”他说:“我这个身上的味道,是我自修炼以来,偶然得到的,所以这个不是药,不能吃,懂吗?”
我确实不懂,仍不死心的追问:“那你怎么可以用,你咋用的,有方法吗?”他说:“我自己修炼的为什么不能用,至于方法嘛,我不想告诉你,更何况告诉你也没啥意义。”我气呼呼地说道:“我不信,你就是不肯给我,要不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咋用?”他无奈的摇摇头说:“”好吧,好吧,我告诉你,这个呢,他的用法很简单,就是这个味道不是我可以随意控制的,咳咳……”我瞥了他一眼说:“咋不说了,你倒是快说呀!”他用手捂着嘴说“只有见到心爱的姑娘的时候才会自动发挥效用,这个我自己不能控制。”我愣住了,我的好奇点在不能自己控制这个点上,又问:“你?自己?修炼的,然后你自己还不能控制,还得它自己出来才行?”他点了点头,随声应和。这什么功法,这什么玩意儿,这不是修炼了个功法,这修了个大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