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借此来夺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从而稳固东厂的地位。
没错,一定是这样!
沈众心中不禁冷笑,
嘲笑这魏忠终究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
仅仅是在这一激之下,他便已经方寸大失,开始胡言乱语了。
要说之前官员们对魏忠的参本、罢免,那还只是开胃菜。
但眼下魏忠的言说,无疑就是致关东厂生死的重磅炸弹了。
只要今日他拿不出充足的罪证,
那他魏忠不仅是会百口莫辩,更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都不需要他沈众再做什么,魏忠和他的东厂便已经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同时,
沈众也察觉到了诸多大臣的目光。
他心里已经认定了魏忠的找死之举,但同时更加害怕这些官员中的某些蠢货。
万一他们谁被魏忠一吓唬就直接摊牌了,那局面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仅会做实了魏忠之言,更是会稳固住东厂的地位。
所以,
为了使得他们安心,
他主动站了出来,对着魏忠斥责道: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且不说诸位大臣们有无贪污违法,你东厂短短一天的时间就能查出来,真当在场所有人都是傻子呢?”
“你东厂算什么东西?”
“若是真有这么神,那还要我锦衣卫干嘛!”
他这么一说,
顿时无数人都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
是啊!
如此之短的时间,魏忠和他的东厂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方才紧张慌乱之下,他们简直是太糊涂了!
魏忠所说的鬼话,那就完全不可能!
顿时百官心中大定。
而这时候,
魏忠的目光也看向了沈众,神色玩味地讥讽道:“你锦衣卫做不到,不代表我东厂做不到。”
说罢,
他话锋一转,语气淡漠道:
“你问我东厂算什么东西。”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锦衣卫破不了的案由我东厂来破。”
“还有,你听好。”
“锦衣卫不敢杀的人我杀;锦衣卫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
“锦衣卫管得了的我要管,锦衣卫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东厂!”
“沈大人,我说的够不够清楚?”
话音落下,
沈众神色阴沉,怒目冷哼:
“哼!”
“那你东厂可真是好生威风。”
“既然如此,那就拿出证据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