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毫无用处?不都是先有思路,再解决问题吗?没有思路,看似问题没有了,但也无法进步。”
话题不知不觉,变成了两人的争吵,而这样的争吵,以前很少。
“唉,你就应该去火星工作一阵子,体验下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不去,我们这的信用体系还很脆弱,货币体系仍然很有市场,雇佣兵和财团们只认钱。”
“换作你是他们,你也只能认钱,对于生存环境恶劣没有互信机制的组织,钱永远比信用重要。”
“现在,他们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哪有什么恶劣环境?他们纯粹是抱着旧思想不肯放,意识不到信用和时间比起钱来说,更优越更容易使用。”
“好,假如你是拉姆齐,卖命拿不到钱,而是信用余额增加,而信用体系由它的敌人所建立,他怎么敢用信用而不是钱?作为他的敌人,又为什么要兑现?”
“这便是我的设想之一,我们根本不需要军队和国家,我们只掌管经济、宗教、生产技术,政治的事,就应该让拉姆齐或者财团他们去自相残杀。这样我们就不会有敌人,也无需有庞大的军事开支。”
“我不这么认为,我要是拉姆齐,经济、宗教都不会交给你,权力是不可以公开交易或谈判的。”
“你又习惯性唱反调了,你是辩论高手,我辩不过你。但我可以肯定,我们早晚政治层面会被淘汰,这未必不是坏事,暴力,本就是不适合我们的工具。”
“嗯,但愿那时候,我们不会丢了工作。”温莎捧着酒杯,说起这些不好的现状时,却丝毫不慌,就好像她还有着别的底牌一样,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就戴上了护腕和眼镜,进入了工作状态。
“也但愿那时候,我们还有爱情。”席尔瓦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