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男子为她开灵,在这一刻钟内什么都没发生,那人摇头离去,已经到后一排时,他却突然感受到身后一股热流,绕是已经筑基的他也在这茫茫雪山出了汗,本能地向后转去,没看到什么情况,却听到了一声震天响声,一道灵力波动较大的碎片划过脸颊,再从余波中睁开眼,只见身后的这个女孩手里的灵石碎成了粉末。
波动也把颜洄的长发吹得乱七八糟的,贴在脸上,使得其余人都纷纷好奇,这个天才是谁?长发下那张脸也第一次引起了这么多人的注视,颜洄整理了仪容,还在呆愣道:“所以,我过了吗,被人一直这么盯着,还是有些不喜欢。”
“噢,过,过了。”男人接着问:“额,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想拜入哪位长老名下?”
这一问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当代宗门长老大多都不考,所以她大多数都不知道,这要怎么说。
她回想了一下答曰:“草民颜洄,只是一届山野村子里长大的普通百姓,上山想要……拜见丹……秋子长老。”
真的只看到一个活的,好像是个炼丹师,也行,看来我是火修,炼丹也行。
这要是换做剑修,感觉分分钟把剑炼废!
“颜洄……”那人来回念着,看着她稚嫩的脸,神色如常,但颜洄能感受到一瞬间的杀意波动,不解的想,这名字有毒吗?
她的肩膀还被男人按的很疼,蹙眉冷声道:“可以放开了吗,有些疼。”
中年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哦,对不起啊,你也知道,这个字对整个修真界来说都挺忌讳的,取什么不好偏偏单名一个“洄”。”
哈?知道个屁啊。能让一个字成忌讳的事或人,那必定是如雷贯耳。书上的人基本都认识了,都背过,那应该没死,她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大长老似乎提到过一个反面教材——东方洄。
她张口就来:“是不是因为内个东方……唔……”
但一瞬间强烈的压力让她说不出话来,男人逼近颜洄,双眼布满血丝,阴沉道:“这两个字也是个禁忌。”
她不满的想:怎么连个姓都不让提?但表面顺从,乖巧答道:“我知道了仙师,再也不提了。”
切。
次日,颜洄便到玄草殿报道,不过并不愉快。
一看到这环境……沉默震耳欲聋,不是说被王道长养得锦衣玉食,住不了茅草屋,只是看到这一个个被草药种满的土地,实在是有些绷不住,跟以前村子里种地有什么区别,要不还是撤吧,容易触景生情。
什么破地?
“喂,内谁,你来干什么。”一声男袭来。紧接着树上凭空出现了个到挂着的一……坨绿色不明物。
他把绿色的像翅膀一样的袍子展开,以颜洄的视角来看,是个年龄不大个子不高的垂髫少年。
他从树上跳下,因为身法不好,差点没摔着。
“新来弟子,颜洄。阁下是?”
“啊?”男孩惊到,仿佛在谈论命运:“不是,你怎么想的,修炼修出病来啦?还是这气温把你冻傻了?”
“……”
“我跟你说,我们这系没我这张脸根本活不下去,真是……”
“……”当吉祥物卖萌吗?颜洄再次问道:“你是谁家小孩?”
“老子是丹秋子。”他嚣张地指着自己报大名。
“有些失望……”颜洄忍不住了:“我对可爱的生物不感兴趣。”
“哈?喂,不管这玄草殿成什么样了,只要你来加入,就得敬重药神,就如同对你在世父母一般。”他仰着头,严肃到。
“好的,丹秋子前辈。”颜洄眯着眼,心道:你恐怕不知道我亲爱的家人是怎么死的,确定要我供奉这位——神吗?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