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公司也有几个朋友,他也就跟经理闹僵了,和其他人的关系还成,约出来吃个饭也不是不行。
再者说,他也想了解了解老公司的情况。
毕竟被坑这么一次,怎么也要找回场子,之前是没机会没能力,自然也就没想法,现在不一样了,他又行了,所以就有了这份想法。
可是打了几个电话后,他反而被他们给叫了过去。
“什么?YY酒吧?好,我一会就到。”陈峰将电话一挂,就坐上自己停在路边的车。
“老破车,早晚换了你。”陈峰哼了一句。
他以前也不混酒吧,或者说就没去过,最多就去过两次清吧,一直安分守己,跟个老实人一样。
驱车一趟,二十来分钟就到酒吧门票。
只是这酒吧这个点还没开,但两个伙伴已经在门前大马路牙子等他,也等酒吧开门。
“峰哥,最近哪耍呢?”说话的哥们先递来一支烟,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人想抽他。
陈峰接过烟,看了看:“呦,香香,南京啊,工资发了?”
这哥们是北方那头的人,长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在厂子里干装配的,姓王名香,年二十九,大家都亲切地叫他香香公主,他当然不肯,跟人急眼,然后大家勉为其难退一步,就叫他香香。
“发屁啊,从鸟经理那坑来的,工资不发,就拿这玩意给我抵个利息先。”王香吐着烟,哼哼道。
“那卵玩意是真让人闹心,说要收购,又卡着,你说便秘也没这样的,拉一半卡一半,现在还要裁人,我看是早晚拉裤裆里。”另一个伙伴也来扯犊子,直接从王香地烟盒里抽出一支来,对着自己还没烧完的烟屁点上猩火。
这位也是厂子里的重量人物,人称刀哥,姓张名长岭,也是北边那嘎达的人,常常喝几杯酒就自吹自擂,说自己左青龙右白虎,砍过一二三四五,老家那地谁都服他。
但要说怎么转战南方了,他只说流年不利,大势所趋,无奈南下。
他干的是生产工作,今年也三十二了。
这两位都是单身汉,所以常出来找乐子。
陈峰正好有找乐子的心,找他们出来耍那是真对路了。
“这酒吧啥时候开门。”陈峰现在还不想提这个糟心事,便换了个话题。
“一直都是九点开,今天老板有事,群里说要到十点,也快了。”王香弹了弹烟灰,随意道。
这酒吧开不开他们无所谓,这个场子玩不了,换个场子就是。
只是最近因为厂子里面的事心烦,就先逗留在这,等酒吧开门了。
“峰哥,你以前都是约我们吃饭喝酒,今天怎么的?解放天性了?”刀哥甩了甩自己的飘逸长发,揉了揉自己的瘦脸,好似要洗去上班一天的疲惫。
“这不离婚了吗?”陈峰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老刀,你看,我就说婚姻是粪坑,掉进去一辈子都是味。”王香凑上来,假装闻到了什么酸臭味一样,急急忙忙扇了扇鼻子。
“峰哥,出来玩要开心,可别摆臭脸哈,离婚啊,这事得开心起来,别跟吃了苍蝇一样。”刀哥把手搭在陈峰的肩膀上,嘿嘿嘿笑不停。
陈峰摇摇头,虽然是他自己主动要来的,但还是有些不适应,毕竟两天前他还是良家妇男来着。
“YY酒吧,美女大大滴有,峰哥,为庆祝离婚,哥俩今晚请你玩。”王香也勾肩搭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