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说过她正在做的事情十分危险,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而且你一个……”碧清看着路青,“话说高手你成年了吗?”
“今年十六怎么了?”路青看着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事小弟弟。”碧清不要命的揉了揉路青的脑袋,看着路青十六岁人畜无害的摸样忘记了路青骇人的武功。
路青眯眯眼还没有敢人敢揉他脑袋的,退开一步躲开碧清的手掌没有像这碧清发难,双眼看着她好似在警告碧清也愣住心中大喊着,“我到底在干什么呀!他他他的眼睛,他不会是要杀了我吧!”
碧清强装镇定尴尬的笑笑,“你你你先休息我先走一步。”
目送碧清逃跑路青将人吓走拍了拍自己的头顶十分嫌弃,从来就还没人敢摸他脑袋的,进了房间收拾好一切路青就便翻身上到将那柄剑放到了房梁上,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如今他已经入局却还不知如今朝堂情况如何,也不好下手帮助楚沉而且如今楚沉连一点势力也没有,楚晖期已死他的门下又有多少人愿意跟随软弱的楚沉呢,路青感觉连一层也没有。
路青推开窗户看着外边,以楚晖期嚣张跋扈的性格又有多少人是甘愿在他门下的,不过是或有把柄或是经手运作的而成的买来的官而已,这样的人就算是到了后来新皇登基时也不能留,路青深刻的明白这一点要是留了谁登基又有什么不同呢?
夜路青将房梁上的剑取下就离开了宰相府一路到了九皇子府,府中小院剑气荡漾裴诡手中一柄长剑挥出一剑当啷几声手里的剑断成几段,远站一旁的谢怀安看着开口,“的真气又上了一层楼,这剑才换又被你练坏了。”
“真气越来越霸道了。”裴诡两步残影重重来到谢怀安身边,“需要一柄好剑才能不会被真气震断,真气变得太过霸道我的身体还太小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自从来到这里你就没出过这院子,一直修炼知道你天资高也没你这样不要命的。”谢怀安打个哈气睡眼朦胧,“我可得休息去了。”
谢怀安还没走两步路青就飞进了院子之中,谢怀安听见动静回头路青已经来到了身边,看见路青他才提提精神,“你终于来了每天呆在里我都要无聊死了!”
“我时间不多,很快我又要离开我长话短说。”路青将剑递给裴诡又重怀里拿出一部内功,“我刚刚赶来时就察觉了你的真气变得更为霸道了,这是我为你挑的一柄剑还有一部有助于你掌控真气的内功你多加修炼。”
“你还要走?去哪?”裴诡看着手里的东西问。
“我现在藏身在宰相府中给宰相府大小姐当护卫,这也有利于我觉察局势隐秘身份。”路青说道,转又对着谢怀安说,“三皇子死在叛贼手中,让楚沉留意一下来悼念的旧部看着能不能试着拉拢,若拉拢不到可以让他想寻求他母妃的帮助。”
“好!那我们要怎么联系你?”谢怀安问道。
路青从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沉甸甸的放到谢怀安的手里,“我记得有一门酿酒的好手艺吧!”
不久几天后宰相府不远处就开张了一座酒楼,店家是一个极其冷漠小女孩和一个看店年轻人,这店里酒香四溢隔着两条街都能嗅到酒香。
谢怀安生伸懒腰没想到自己的手艺还有一天能排上用场,看着人进进出出要是他没有遇见路青和路青在会州买棺材,后来又遇见这些个事他可能也会开这么一家酒楼,不过谢怀安也不得不说有官家的路子就是好,不然正常的来说着酒楼要开也要个两三个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