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又下课,下课又上课,快到中午的第四节课程上,我有点撑不住了,我走出了校园,没有下坡,而是朝着另外一条路顺着走了下去,我不知道去往何处,走后没多久,刺耳的铃声在后方响起。
这让我稍稍感觉到了一点舒适,同时又感到不安,在这种极端的精神拉扯之下,乱走着,不久之后,我便看到一个了眼熟的花园,花园里传来的歌声让我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
不自觉的,我的情绪被香香姐的歌声所抚慰,黯淡的眼中却有一个在阳光下的弹奏的舞者.
慢慢的,香香姐不在演唱,只是,弹了一首很平静温暖的曲子,在这首曲子里,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家人和和睦睦,说话轻声细语不在大喊大叫…
一曲以毕,但我还沉浸在这首曲子里的时候,香香姐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回过神的时候,视线里只有越来越近的香香姐的容貌,我往后一躲,随后反应了过来,我连滚带爬的滚下阶梯。
香香姐的手颤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拉住我的手,但她最后还是没有伸出手来,她默默的注视着我离开。
临走前,我瞥了一眼香香姐,她的眼神很复杂,我能看出来的,只有香香姐的悲伤或许是她的悲伤吸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石柱,等我感觉到危险时,身体的惯性已经让我领悟到了柱子是多么的硬,彭的一下闷响,我躺在地上,不想起来。
我没感觉到疼痛,只是感觉额头那里像是被打火机在烘烤,我全身放松,这里的视角可比那个归宿要好太多了,就像是躺在花草之中仰视天空,蓝蓝的,静静的,真好。
香香姐自然也看到了我被石柱创翻在地,但她依然没有着急,仍然是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香香姐走路没有声音,她把我扶了起来,她眉头微微皱起,轻轻的嗯了一声。
“疼吗?”香香姐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下那个正在流血的小笼包,她的手指纤细,蓝色袖套将她的胳膊紧紧的包裹住,在她手指触摸的刹那是有那么一丝刺痛,不过这对我来说,这一点都不算什么啦。
我没有回应,她将我拉到喝茶的桌子旁,自己则是去外边拿了个医疗包,我只是呆滞着,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她把医疗包放在我的面前拿出酒精准备给我消毒,尽管她的动作非常轻柔但是棉签上的酒精就如同汽油一样,让我额头的烈火涨起史无前例的高度。
我气沉丹田,极力忍耐着这痛苦的烧灼,尽管我现在面无表情,但是香香姐注意到了我的手,双拳紧握的颤抖,除了刚开始躲了一下,后面都是硬抗的。
她擦去我的血迹,然后给我贴上一块透气的纱布用了白色的胶带固定一下,事后她捏了捏我的脸,说“镜琦好坚强呢”
我只是看着她,她又去拿了些点心和茶出来,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总是憋在心里,可是会憋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