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的冒昧,孩子。”
“请让我正式的向你介绍我自己。”
“我是瓦兰迪亚王国国王之手”
“宫廷侯爵。”
“枢机院首席大臣。”
“当然还有人称我是群鸦之主。”
“巴列兹·波托基”
“当然我现在还有一个名字,恩佐·戴·克拉维尔。”
“我是你的祖父,孩子。”
当听到波托基这个词的时候阿贝尔的脑子似乎都不够用了。
自己一直以为已经死去的祖父不仅完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成为了瓦兰迪亚首屈一指的权臣。
可是在阿贝尔心中完全没有认亲这一项心理准备,似乎自己突然从战争剧换台到了家庭伦理剧。
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可是面前的老人能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还身居高位,自己实在想不通对方用这样的理由骗自己有什么好处。
在好一阵的沉默后,阿贝尔整理好思路想问及关于当年自己这位爷爷失踪的细节。
也许是猜到了阿贝尔的想法,这位老波托基抢先开口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时候,等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我今天来到这里,其实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舍弃你在斯特吉亚的一切,来瓦兰迪亚陪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头?”
听到这话,阿贝尔瞬间变得口干舌燥起来,这就好比前世在街头要饭的乞丐突然来了个老头对他说我是你爷爷,还是福布斯富豪,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瓦兰迪亚的权臣,虽然远在斯特吉亚,但阿贝尔的记忆中依然有着关于这位恩佐大权臣的记忆。
如果自己答应了这位祖父的要求,现在自己所有的难题都不再是难题。
别说什么乌斯托科伯爵,就连雷维尔公爵,不,是斯特吉亚大公见到自己也要客客气气的。
毕竟现在的瓦兰迪亚是整个北大陆的最强者!
阿贝尔沉思了好一会儿,问了见到祖父的第一句话:
“我记得您坐稳现在的位置最少十年了,为什么我从未听说您来寻找过我们?”
老人没想到阿贝尔会问这样的问题,看着远处的大海陷入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已经垂垂老矣了,在十年前我就是这样,总是望着窗外,看着天上盘旋的鸟儿,想着儿子长大后是什么模样,想着能亲手抱一抱自己的孙子。”
似乎是海风太大,老人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咳喘,阿贝尔想上前帮老人看看,却被老人制止
“老毛病了,没什么,当时的我不能这么做,不光光是我的原因,还有你父亲。”
“我父亲?”
“你父亲根本不像你看到的那样简单,具体什么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你父亲的话不要全信,你要遵循你心中的想法。”
听见这话,阿贝尔突然想起父亲告诉自己“真神会”斯特吉亚地区主教被秘密处死的事。
从各方面后来的反应来看,作为雷维尔公爵分家的乌斯托科伯爵都不知道此事,父亲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阿贝尔沉思的模样,老人笑了笑:
“你不必今天就给我答案,如果你想来找我可以随时过来,我会让卡德兰将你领地内的鸦众告诉你,以后你随时可以通过他和我联系。”
听到这话,阿贝尔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了变。、
老人见状更是开怀道:
“你小子,虽然有几分谨慎,但还是太稚嫩了,放心吧,你领地内除了我的鸦众没有任何势力的密谍。”
说吧,老人起身要走,阿贝尔赶忙问道:
“祖父,您到底要去哪里?”
老人径直的向前走着,但话音却传到了阿贝尔的耳中。
“哈哈哈,当然是帮你讨个公道,在整个瓦兰迪亚,还没有谁能欺负我的孙子不需要付出血的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