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星雨有危险。”两个女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呼。
夜,深夜。
西楚京都,一处宅院内,一间大厅里。
一个人身披斗篷外套的男子坐上面,在他下面左右两边各站着六个人。
这十二个人,每人脸上都戴着面具,面具都一样,朱红色圆脸带笑。唯一可辩之处,就是在面具的眉宇之间都有一个数字,从壹到拾贰,数字大小如指头。
左边壹到陆,右边柒到拾贰。
拾贰走出一步,对着上面躬身抱拳说:“义父,这个人是谁?”
“柳星雨。”斗篷男说:“应该不会有错。”
拾贰说:“就是那个东宇神人柳星雨?”
“没错。”
“义父,何以如此确定?”
“通过你们对他的年龄,样貌的描述和他居住的地方,我肯定就是他。”
“听涛小筑。”拾贰说:“这个地方有什么说法吗?”
“听涛小筑,在东宫太子府内,是个独立的别院。只有太子到了16岁,才可以使用,太子进到听涛可以学习尝试办理一些国之小事。”
“今年太子只有十一岁,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听涛小筑里一直无人居住?”
“没错。”斗篷男说:“他一来,楚帝就把他安排在听涛小筑里住下,可见楚帝对他是何等的重视。”
“这个柳星雨会不会破坏义父您的计划?”
“哈哈……”斗篷男说:“你们放心,义父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事,怎么可能被他破坏了。实话告诉你们,他的到来,也是为父计划的一部分。”
壹走出一步,向上躬身抱拳说:“义父,柳星雨如何进得京来,又悄然住进了听涛,我们一无所知,义父不可大意。”
“老大的顾虑不无道理。”斗篷男说:“虎贲郎和他的狼骑军,为父还没有完全渗透进去。柳星雨能悄无声息住进皇宫,定是虎贲郎去边界接屠奎年的时候,他混在了狼骑军内,所以才没被我们发现。”
“没错,那天虎贲郎回来后,楚帝出了皇宫,进了大理寺,第二天,柳星雨就住进了听涛。”
“柳星雨来京都,是我暗中示意”斗篷男说:“至于他如何进京,为父并不在意。虎贲郎和他的狼骑军虽然不在为父的掌控之中,到最后也只得听我的调遣。”
“义父这么说,孩儿也就放心了。”
“嗯。”斗篷男说:“这几天柳星雨都做了些什么,跟为父说说。”
拾贰说:“他白天天还未亮就出了宫,由胡熙统领驾着马车,晚上点灯时分方归,也是胡熙驾车。”
叁说:“他出了皇宫就在京城大小街道上不停的走动,这些日子,京城大小街道几乎被他跑了个遍。连日来除了用餐或偶尔买点东西之外,他就一直坐在马车里,车上除了赶车的胡熙和他之外,没有别的人。”
“有点意思。”斗篷男说:“他还买了东西?都买了些什么?”
叁说:“哦,他买的是一些医药典籍和一些野史记录。”
拾贰说:“他回宫后,就在房间里看这些书,我一直在他的窗外盯着。他看书很专心,到了亥时就把书放下睡觉了,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你有没有被他发现?”
“没有。”拾贰说:“他一点武功都不会,而且整个听涛小筑里除了他,只有一个小太监给他打理起居用品,怎么能发现得了我。”
“这些天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没有。”拾贰说:“连楚帝好像都把他忘了。”
“宫外也没有。”叁说。
“你们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必定会和东宇的暗探联系。我们要趁此机会查出东宇藏在我大楚的暗探,然后把他们连根拔除。”
“义父英明!”十二人几乎同时说。
过了会后,壹突然走出一步说:“义父,孩儿有一事不明。”
“说。”
“他既然悄无声息的进了皇宫,为什么又如此招摇的住进了听涛小筑?”
“可能他来后,听了下情况,改变了楚帝的计划安排。”
壹点了点头,没有再发问。
“不过你问得很好,我会留心其如此做的真正用意。”
“多谢义父夸赞!”
“哈哈……”斗篷男说:“目前,一切都是安着我的计划在进行,也都在为父的掌控之中,尔等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号令。”
“是。”十二个人齐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