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秦正和莫容朝露在天坑底下待了一个多月;
在慕容朝露的催促下,秦正不情不愿的跟着慕容朝露出了天坑。
关南县,一对情侣走在唐集的街上,男子英俊挺拔,背着一把长枪;
女子国色天香,手里握着一柄长剑。
两人有说有笑,引来所有路人投来羡慕的眼光,这两人正是秦正和慕容朝露两人。
慕容朝露看见路边有吹糖人的,拽着秦正的胳膊就挤了过去。
众人见两人衣着华贵,纷纷避开。
秦正尴尬的朝众人拱拱手,表示歉意。
慕容朝露指着一排糖人,道:“这个兔子,这个猪,还有这条狗,我都要了。那个,掌柜,会不会吹牛?我要一头牛!”
慕容朝露的话音刚落,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慕容朝露也知道自己的话有歧义,哪有请人吹牛的;
慕容朝露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抱着秦正的胳膊,低声乞求。
秦正也不想看到自己女人受委屈,用上真气,重重的咳嗽一声;
周围的人只感觉脑袋一懵,也知道碰到高手了,都吓得不轻,眨眼的功夫,逃的一干二净。
慕容朝露把秦正的胳膊朝怀里搂了搂,朝秦正甜甜的笑笑。
秦正拱手道:“掌柜,给我家娘子吹个‘牛形的糖人’,稍微快点儿。”
秦正说完又掏出一两银子,放在小贩的摊子上。
小贩收了钱就开始吹制糖人。
秦正与慕容朝露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秦正在慕容朝露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引得慕容朝露娇嗔连连,满面桃红,看的秦正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就连小贩都差点儿流口水。
就在两人调情之际,小贩朝两人撒了一把石灰;
秦正反应极快,把慕容朝露身后,自己却被石灰迷住双眼。
紧接着一把飞针射向秦正,秦正汗毛倒竖,心头火起,神通发动,射向秦正的飞针,又被秦正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一声声闷哼传来,至少五六人被飞针刺中,哀嚎两声,就断了气。
不用猜,飞针上一定淬了毒,见血封喉的那种。
慕容朝露瞬间怒了,柳眉倒竖,秀发飞舞,像极了发怒的狮子,抽剑就杀,剑光所及,敌人纷纷倒下。
秦正暗恨,居然阴沟里翻船,感知力全开,发现大批高手持弩箭,向两人围杀而来;
虽然修为最高的只有大宗师境界,但有数百人,全是黑衣蒙面,黑压压的,阵势迫人。
秦正虽然被撒了石灰粉,却运用敏锐的感知力,从容反击。
如今的秦正,即便是在黑夜,也照常视物,即使双目失明,也不影响行动。
神通术发动,真气在眼睛周围来回运转几次,眼睛就恢复正常,身上的石灰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面对数百人的围杀,秦正丝毫不惧,自从暗杀了神火教数千宗师后,秦正的胆气又增长了许多,与慕容朝露联手,一盏茶的功夫,对手被杀的一个不剩;
整个街上的小贩、行人早跑光了,居住在集市上的百姓,都吓得紧闭门窗。
虽然这些人修为最高的才大宗师,秦正也没打算放过搜刮的机会;
周天步发动,只是二十几个呼吸间,就把所有人都搜刮了一遍;
功法秘籍、丹药毒药、银两银票,全都装进腰包,至于兵器,秦正一件也看不上。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秦正拉起慕容朝露的手,急速远遁,留下一片狼藉,让官府收拾。
慕容朝露被秦正拉着,脸上写满了甜蜜。
从小到大,不是杀人就是练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对自己如此之好的男人,即便是身处险境,也率先护着自己,怕自己受伤。
慕容朝露问秦正:“咱们现在去哪?”
秦正笑道:“我为白虎郡的太守,当然是去白虎关了,怎么你有事?”
慕容朝露面露难色,低声道:“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想回张邑。”
秦正脸色一变,有些不悦的道:“怎么,你不想要我了,想跟我分开?”
“不是,真的不是,我……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我不想当个花瓶,我想成为你的帮手。”慕容朝露越说声音越低,更不敢直面秦正;
最后声音都已微不可闻,紧紧搂着秦正的脖子,脑袋往秦正怀里钻。
秦正想了想,嘱咐道:“好吧,不过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婆娘了,就该站在我这边,别再跟北元那边过分亲密,知道了吗?”
“放心啦,我的小相公,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怎会向着别人,放心吧,我有分寸啦。”慕容朝露又露出小女儿姿态,只看的秦正心头又一阵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拉着慕容朝露“大刑伺候”。
这些天的相处,慕容朝露也把秦正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
现在秦正心里想什么,慕容朝露自然一清二楚,羞红着脸颊,娇声道:“坏蛋,别尽想坏事,现在可不太平,杀机四伏,还要小心为妙!”
秦正嘿嘿笑道:“对对对,听娘子的,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意。
慕容朝露又一次在秦正调戏下,脸羞红到耳根。
两人分开,一个向北,一个往南。
秦正的感知力一直没有离开慕容朝露,直到慕容朝露平安进入张邑“美玉楼”,秦正才收回关注在慕容朝露身上的感知力。
既然都到了关南,白虎关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游菜花、薛礼、马军、韩世忠,所有的将军校尉都各司其职,练兵的练兵,演武的演武。
而整个白虎郡所有的政务都压在了杜子腾身上,看着杜子腾忙的废寝忘食,秦正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本着能偷懒绝不干活的原则,秦正狠狠心,继续压榨杜子腾的每一滴血汗。
杜子腾几乎是天生的政务能手,所有的事,秦正只要教一遍,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还可能推陈出新,找到更合理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