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就是许多年,直到秦正到来,才渐渐脱离捕快的差事,干回文职。
秦正三人听的目瞪口呆,感情老刘你才是高人啊。
汤和道:“老刘你这就不对了,你堂堂一方太守,跟我们这帮胥吏混在一起,真是大材小用。”
老刘连忙摆摆手,谦虚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我现在叫刘一柄,平渡衙门的主簿。”
秦正倒是很平淡,能当官最好,不能当官儿回老家也没什么,反而对刘一柄的功夫很感兴趣,问道:“老刘,你现在的功夫到什么境界了?”
老刘朝秦正一拱手,道:“我现在,应该是算得上是一流境界吧。”
刘一柄话音未落,秦正、汤和、赵刚三人,齐声大骂:“老刘真不是个东西,藏这么深!”
老刘略带尴尬,朝三人拱拱手,又拜了拜,表达歉意。
秦正一摆手,制止汤和赵刚两人喋喋不休的嘴,道:“你两个‘棒槌’记着,老刘只会简单的庄稼把式,懂没?”
汤和稍微思索后点点头,道:“大人教训的是!”
赵刚抓抓脑袋,没想明白,不过秦正说什么,他照办,于是也拱手道:“全凭大人吩咐。”刘一柄也向秦正拱拱手,没说什么。
秦正接着又问刘一柄:“距离宗师境界有多远?”老刘回:“半步先天,已经找到先天一窍,只是……”
刘一柄没有继续说下去,秦正想了一会儿道:“只是气血不足,对吧!”
刘一柄刚忙拱拱手,对秦正道:“大人明见万里!老刘我年岁不小,气血衰败,就算强行提升到先天境,也只是昙花一现。”
秦正想到了方法,就是给老刘服用气血丹,不过此事秦正还需要斟酌,也想要问问老刘是否可行,秦正没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不过却把老刘的事放在心上了。
平渡府衙诸事,有条不紊的展开。
秦正也不用天天到衙门点卯,整个平渡府衙,秦正说了算,就算天天窝在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
大家都有事做,况且自从秦正接手平渡府衙后,所有人的薪俸都增加了好几倍,哪怕是最普通的巡丁,都增加不少。
秦正兼任平渡的守备将军,手下有三千多号人,平时就驻扎在平渡城内,有三个校尉负责日常工作;
有行军主簿记录日常,并管理日常开销;
军饷则由平渡府衙自行筹措。
除了每月发军饷秦正冒个头,大多数时候,秦正都窝在自己家里,打熬身体,刻苦练功。
秦正练功刻苦,可不会强练,牢记白先生的教导,三分练七分养,遵循道的轨迹,要劳逸结合。
秦正现在的功夫,已经到了气血贯脑的境界,不过颅脑消耗气血就个一个无底洞。
老学究让三叔带来的气血丹解决了秦正的燃眉之急,加上李胜男送的三大瓶气血丹加两瓶精元丹,气血贯脑的进度快了起来。
颅脑脆弱,秦正是知道的,为了淬炼颅脑,秦正蕴养颅脑十几遍,直到颅脑不再吞纳气血才停下。
秦正调整好精神状态,照着义父黄师傅留下的功法,对颅脑进行洗练,准备的很充分,洗练也很顺利。
洗练一遍后,还有不少气血,秦正又大着胆子,继续对颅脑洗练,直到第五遍,秦正感觉脑袋胀痛,于是赶忙停下,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还好,没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
如此,接下来的修炼就简单多了,蕴养气血,洗练全身,气血消耗自然是海量的数字,秦正也不着急,慢慢积累,自然水到渠成。
又一个月圆之夜,一身黄裙的江汜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秦正的床边。
秦正睡的很死,按照常理,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惊醒秦正,不过对江汜,秦正心里对是不设防的。
秦正不清楚江汜具体做什么的,不过对江汜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秦正的第六感告诉他,江汜不会害他,尽管秦正被江汜刺了一剑,秦正知道那不是江汜的本意,是功法所致。
秦正也从来没怪我江汜,只是当时有些转不过弯来罢了。
江汜轻轻推了推秦正,秦正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是江汜,心情激动起来,一下子跳下床,一把把江汜搂在怀里,江汜也不挣扎,任由秦正抱着。
良久,秦正松开江汜,江汜点燃油灯,秦正要下床,被江汜制止。
秦正问江汜:“吃了没。”
江汜点点头,接着一阵肚子的咕噜声揭穿了江汜的谎言,江汜耳根微红。
秦正赶紧下床去给江汜做吃的,江汜也要跟着,却被秦正制止了。
秦正监督江汜吃饭,直到江汜打了个饱嗝,才放过她,又打水给江汜洗漱完,才拉着江汜问长问短,问东问西。
江汜催促秦正赶紧上床休息,明日还要去衙门办公,秦正只是盯着江汜,嘴里念叨,不着急。
江汜又继续催促,秦正一把抱着江汜,放在床上,江汜似乎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提醒秦正,道:“你别乱来,我们还没成亲。”
秦正只是笑笑,轻轻的给江汜脱下长裙和鞋袜,江汜也没阻止,只是紧闭着双眼,握紧双拳。
江汜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衬衣,一对洁白的小脚丫子,紧紧扣着床单。
秦正起了坏心思,托起江汜的小腿,在脚丫子上轻轻一挠,江汜惊的蹦了起来,羞红了脸,指着秦正:“你……你……你坏蛋。”
秦正有些幸灾乐祸,开怀大笑,江汜又羞又恼,走到床边,抱着秦正的脑袋,在秦正嘴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秦正想挣扎,根本挣脱不开,于是趁机往床上一躺,两人同时栽倒在床上。
尽管如此,咬着秦正的江汜也不曾松口。
秦正见挣不脱,也不挣扎,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秦正把江汜紧紧搂在怀里,江汜继续咬着秦正,就这样,两人相进入梦乡。
早上,秦正迷糊间感觉有件重物压在身上,睁眼发现是江汜,秦正吓得不敢有任何动作。
江汜整个人压在秦正身上,嘴角流出的口水,把秦正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
江汜在秦正家里住了大半个月,两人如胶似漆,天天黏在一起,秦正也算谨守礼法,没有逾越雷池一步。
秦正每日药膳食补。
江汜尝到了味儿,吵着秦正要配方,秦正也不吝啬,七八样药膳,都给江汜教了一遍。
江汜心灵手巧,很快都学会了,做出来的比秦正还好,一时间,秦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叹做饭除了勤学苦练外,还要看天份。
江汜走后,秦正又开始无所事事起来,想找人玩吧,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忙的后脑勺打脚后跟。
秦正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哪里好玩。
于是,一个大清早,秦正悄摸上山了,绝龙岭的那处山谷,秦正去过,那里似乎藏着秘密,而且绝对不简单。
当秦正再次来到绝龙岭的那处山谷时,山谷下面已没有浓重的雾气,能见度很高,秦正仔细打量着这些白骨,发现这些人死亡时间至少数百年了,甚至更早。
秦正找到上次发现小绿果地方的那处山崖,上次只是摘了果子,没仔细看,今天认真观察这处山崖,发现一些类似文字的符号,藏在青苔下面。
秦正扯掉上面厚重的青苔,越扯,显露的符号越多。
秦正认不出这些符号,或许是一种文字,具体是哪里的文字,以秦正的见识,根本认不出来。
随着秦正的清理,一个石门的轮廓逐渐显现在秦正眼前,秦正心里砰砰直跳,断定,这里面定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