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弛乖巧点头:“明白的,谢谢医生。”
医生:“那行,你也没什么问题,和朋友一起离开就行。
估计梦魇了,近期疲劳过度或者大脑皮层过度紧张都可能引起梦魇,得劳逸结合啊年轻人。”
说完他转身叫住一位路过的小护士,嘱咐道:“54号床空出来了,可以让......”
后面的话听不太清楚,但纪舒弛听清了数字。
转头一瞧,床头上方正中央的位置贴着一张圆形的数字贴,是5号。
“?”
她现在对“54”很敏感。
刚才听见医生说话还在想这什么医院啊,急诊室的病床都排到五十四号了。
还好不是,不然她又得胡思乱想一阵子了。
梵梵看她愣神,问道:“怎么了姐?”
纪舒弛摇头:“没事,走吧走吧。”
从医院出来后,纪舒弛不在意路人的目光,张开双臂原地转了好几圈。
还得是身披温暖的阳光最舒适啊,梦境里太森冷了,现在想起了觉得骨头缝都是冷的。
她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对着小伙伴们笑得灿烂极了:“走吧!继续今天的party!”
岑臻走在后面,小声问道:“弛姐之前体检出什么问题了么?”
他是看着尤清宜说话的。
尤清宜莫名心虚,但理直气壮:“我哪里知道,是阳哥陪她去的,不是我,你问弛姐去。”
丁?眯起眼睛,直觉有猫腻。
只是这么久的默契让他明白,纪舒弛不想说、不主动说的事情总有她的理由,他们作为朋友就随时standby,别的都不用多说。
岑臻也想明白了这点,不再继续问。
大伙沉默两秒,大步追上纪舒弛的流星步:“喂,等等我们呀。”
“路上要不要再买点吃的过去?”
“那边有一家卤味和现捞,买点儿?还有奶茶,我也想买,你们喝吗?”
“不花钱就喝。”
“......”
“抠门儿。”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