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见卿九酒依旧没有说话，也不着急，她知道，既然她能经历这么多次，说明这件事对她来说极其在意。

“其实，你执着于想让我们活着。”这时候，张曦突然开口说道，“但结果都是如此，你换个角度，其实不管经历了多少次，我们都愿意因为救你而牺牲自己。”

卿九酒转头看向了张曦，她说的不错，就算是她们知道了结局，最后时刻依旧会选择救自己。

“对于我们来说，这就是我们的选择。”张曦没有回避卿九酒的眼神，接着说道，“也许第一次过后所有的东西都是你幻想出来的，但是我认为第一次，她们也没有后悔做出这样的选择。”

最后这句话，张曦用了她们，就是想要告诉卿九酒，幻想出来的人和物终归不是现实的。

“对。”张煜听后点了点头，“你可以怀念她们，可以想办法帮她们报仇，但你不能如此沉迷在幻想之中，这没有意义。而且她们终归是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卿九酒低下了头，这些道理她何尝不知道，她只是想尝试，尝试到被人喊醒。

等等，卿九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自己在这幻境中已经这么久了，却没有人唤醒自己，显然这不正常，除非他们有因为其他什么因素，根本唤醒不了自己。

随后，她想到了苦海那股淡淡的味道，虽然只有自己闻得到，但不代表不会对其他人也产生作用，说不定现在他们和自己一样，沉浸在幻想当中。

其中最让她担心的自然是粽子了，粽子两次走火入魔，心中执念似乎比自己还重，她要是进入了幻境，那问题就严重了。

“回去吧。”张曦拍了拍卿九酒的肩膀，“你不属于这里，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一个人，但是在我的角度，我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