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玄烈正在逗鹦鹉。
冬儿来报。
主子,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哦。
你家主子请我过去一趟。
是邀请我吃早餐吗?
冬儿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太阳。
现在这个点吃早餐是有点晚了,这午饭呢是有点早了。
冬儿啊,你怎么不答话啊。
难道孤说的不对吗?
主子说得对,是老奴愚钝了。
你这老奴阿,跟着阮氏之后这性子倒是活泼了点。
不过也好。这偌大的王府可不需要一直死气沉沉的。
走吧,去看看你家主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孤很期待阮氏再次给孤的惊喜呢。
玄烈知道他名义上的王妃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喊自己过去的。
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不能说百分之百的理解,但是百分之98的理解他自认为还是有的。
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恋爱脑的人,她有能力,但是又不恋权,对于自己的定位界限很准。
说她爱上他更是不可能的。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冰冷的机器。
她的温情,他只在她在那个小东西(小饭团)的身上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对那小丫头并不熟悉,就是仅仅见过一面可是每当午夜惊醒的时候他总能够梦见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那小丫头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明明他只是跟那丫头有一面之缘,但是就是总觉得心里很想念那小丫头。
真是奇了怪了。
还有她的王妃也很奇怪,这丫头不是说从小是她带大的么,这他们来到北州城之前说是路上怕不安全给她的贴身丫鬟带回乡下去了,现在他们已经在北州城站稳了脚跟了,这王妃怎么还不把那丫头给接过来。
他还不至于吝啬到一个小丫头都不给留在秦王府啊。
看阮氏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好似还自己一个人走到那河边对望着那月亮。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京城的方向。
要说阮氏想念尚书府的人,他是一千个一百个不信的,唯一可能的就是那阮氏想念那小丫头片子了。
唉,待会见到了阮氏得问问她什么时候把那小丫头片子给接过来。
他这秦王府都是大人,恪尽职守的一点欢声笑语都没有。
这位爷您老说这句话的时候。您怎么不想想您老以前可是要是有人在您面前多说一句话您可是一直接巴掌给赏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