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丽洗洗好后,把饭筷放在徐沐风旁边,然后她又为自己洗一套。
“大帅,我女儿就这个脾气,性子烈,结婚后绝对是位贤妻良母,你别见怪哈。”顾丽的母亲拍了拍身边的宋大帅,说。
宋大帅晃晃耳,“伯母,没事!我理解啦。”
宋总指着徐沐风,问顾丽的母亲:“冰总,这位小伙子是?”
顾丽介绍:“他……”
“他是我女儿养殖场的工人,是工人!”顾丽的母亲打断了顾丽的话。
宋总立即一脸和善的对徐沐风点点头。
“工人要处处为老板的利益着想啊,关健要勤快勤劳,我们老板的眼晴都是雪亮的!”宋大帅瞅了徐沐风一眼,鄙夷地说道。
徐沐风听后,就想用碗具、砸向宋大帅的一张奶油小生的脸上,心里狠狠骂道:草尼玛勒个逼!老子还轮道你管?
这时宋总的老婆,笑盈盈地说道:“冰总,我觉得我儿子和你女儿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郎才女貌极般配。要不然,我们什么时候选个吉日良辰把这门婚事定了?”
“好!”顾丽的母亲拍着桌子,说道。
“妈,你怎么能这样啊?你……你”顾丽气的差点哭了起来。
“伯母,爸妈,这事也别着急,这是第一次见面呢,我先和顾丽先稔熟一下,两人慢慢培养感情,反正养殖场近,我隔三差五就去。”宋大帅沉稳的说道。
“好,但今年婚事一定要定的!”顾丽的母亲笑道。
“对对对!”宋总两夫妻频频点头。
顾丽脸上气得都是绿色,她想发作骂人,但碍于宋总和母亲是多年生意场上的关系,不想摔他们的面子,所以,她此时只能忍。
但徐沐风就不这么想了,他也不知道顾丽到底是什么意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既然是来想亲的,那你带我来干嘛?
这时,陆陆续续地开始上菜了。
“冰总,你这次来就多住一段时间,我明天带你到处去逛逛。”宋总对顾丽的母亲说道。
“我这次回来住一个月。好。”顾丽的母亲说道。
“太好了!喝酒。吃菜。”宋总的老婆说道。
顾丽见徐沐风不动筷子,她便夹了一块牛排放在徐沐风碗里,柔声道:“吃吧。”
徐沐风吃着牛排,像比吃苦药还难吃。
“小伙子,我们调一个位置,我想陪我女儿聊聊天
天。”顾丽的母亲走过来、拍了拍徐沐风的肩膀说道。
徐沐风的自尊心严重受一挫,他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慢用,我先去方便一下。”
徐沐风强克制自己的腿疼,他走的笔直,走出包厢。
徐沐风一腐一拐地走出大酒店,走向人来人往的人群中。
看着霓虹灯下穿棱来往的车辆,他的心是苦涩、郁闷的。
他不再相信世界上对他还有爱情了,连十几年的初恋情人余晖晖说走就走。顾丽呢?那明显的不可能!
这时,徐沐风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是方总打来的,倏然间,又怕又慌,该来的还要来,他忐忑了一下,便接上电话:“方总,您好!”
“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电话也关机,你叫车拉了一大堆垃圾往我厂扔,也不管。你马上过来!我在厂办公室等你!”方总在电话里不冷不热的说道。
挂完电话后,徐沐风马上关了机,他不想再接任何人的电话,便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厂里。
坐着办公室的方总,冷如冰霞,她穿着一袭白色印着牡丹花图案的旗袍,手臂上冰肌玉骨,她丰满的像扬贵妃,环肥燕瘦,气质很高贵。
徐沐风推门进来,脚步腐拐,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大而黑的眼睛是布满了疲惫,几天没刮胡须,倒是人变得有些成色。
方丽默默注视着他,感觉他身上有种摄魂的病态美,心里一下又恨不起他来。
一种三皇五帝的血脉好像在这小子身上都有,方丽本想狠狠训斥他一番,但却发不起火来,反而心里怜悯了他起来。
徐沐风那次调了三佰多万的次品货,其实方丽早就知道了,在一个月她己经处理掉了。在灯具这一行业,方丽摔拼了快二十多年,一般风险她能察觉到。
不过,三佰多万的确是损失了,方丽也没办法,拿徐沐风去杀吗?叫他还钱吗?他还的起吗?
在方丽的心里,她还真把徐沐风当自己的小男人看,至于对余晖晖那一车货也就是几十万的损失,对她说来更是毛毛雨。
徐沐风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他双手互搓着,心里极度的慌乱紧张。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慢慢讲给我听。”方丽不冷不热的说道。
徐沐风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说什么呢?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