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上的人又在高声的欢呼着,“水通了,水通了……”
当涂斗士露出水面后,几个工人立即把筋疲力竭的涂斗士拉上坝面。
这时大雨已停了,一会儿,太阳也慢慢的从乌云中钻了出来。
涂斗士脸色腊白,他看到坝下两闸门的水,如巨龙般地喷飞出来时,他便笑了笑,然后他就昏倒在地上,殷红的血,仍然从他的左腿流出。
顾丽惊悚地见到涂斗士的左腿下面的部位,被什么利器割成一条长长的血口。
“流血过多?不好!”顾丽震惊了一下,便疯了般扑下去,抱起涂斗士的头,歇斯底里大声叫道:“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
涂斗士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铺上挂药瓶,这时,他发现顾丽和一位男士坐着左侧的凳子上轻声谈话。
涂斗士立即闭上眼晴,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顾丽说话了,“律师,这事你怎么帮我处理?”
律师沉吟着,他并没有及时接话。
涂斗士心里哀鸣了一下,心里骂道:“他奶奶的!连律师都叫来了,看来我真要吃官司啦,这货够毒的!”
律师对顾丽说道:“我在国外呆了一个星期,经过各方面的调查取证,你老公的确是位同性恋的患者。后来我到找过他,他说主动提出和你离婚,他说什么都不要,一切归你,还说再给你三佰万的分手费。如果你同意的话,你这下就可以签字。”
律师说完,便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顾丽的身子微抖了一下,“你确定他是一位同性患者?”
律师点点斗,他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相片,“这是你老公给我的,然后叫我拿给你看,他的意思,叫你死了这份心。”
顾丽看着手中的一张张两男人变态暖昧的相片后,冷笑道:“难怪他跟我结婚一年多都不愿碰我,结婚的那天晚上,他喝得大醉像死了般。平时呢,就装这病那病的,身体不行不行的。原来是这样啊。”
涂斗士差点笑出声来,心笑道:“你你这货怎么这么倒霉?居然嫁了个半男女,哈哈。”
不过,涂斗士又错愕,心怜兮兮道:“这顾丽还是处花?”
律师似乎也想笑,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顾总你们是自己谈的吗?还是介绍的?”
顾丽叹息地气说道:“嗨,这事是我后爹介绍的,说他人又帅,家里又非常有钱,所以我答应了。想不到,我居然嫁了个娘们,哈哈。”顾丽说着摇摇头苦笑了起来。
“是啊,这种事谁也想不到,现在离婚了,只是怕对你的名声不太好。”律师说道。
“没关系,离开这种男人我才有幸福,不然的话,我等于是寡妇。我签字。”顾丽接过律师的材料,便签了字。
涂斗士见顾丽走了,他睁开了眼晴,心道:“我又没什么鸟病,住什么医院?一点腿伤算啥?走!”
此时,涂斗士心里又焦急又痛苦,因为他牵挂着余晖晖安危?眼下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等着他解决,他一个头两个大。
最重要的是去买一部手机,想联系上余晖晖,他想爬起来拔掉吊针瓶。
这时顾丽又走了进来,惊叫,“喂,你想干什么?土豆丝,躺好。”
涂斗士愣了一下,他便靠在床上,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顾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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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丽己换了一套薄如翼蝉的真丝黑色连衣裙,性感妩媚。她笑了笑,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涂斗士身边,柔声道:“你病还没好,别乱动!”
随后,顾丽拿起桌上的桃子给涂斗士吃。涂斗士摇摇头,皱着眉说道:“顾总,你是不是在担心我跑路?赖你的钱?我这下真拿不出二佰万,这样吧,我打张欠条给你,以后慢慢还你吧。”
顾丽没接话,她吃着桃子,边吃边注视着涂斗士,脸上又冷若冰霜,搞得涂斗士心里惶惶不安。
顾丽吃完桃子后,她用纸巾抹了抹嘴唇,反问道:“你的余晖晖找到了没有?”
问到这句伤心话,涂斗士的心像被针刺了般,他摇摇头。
“据我所知,余晖晖没有任何事情了,她安全的很,而且她己经有了男人了,你找到她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过,我不清楚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顾丽站了起来,长叹了一声,又说:“这真是人变一时,天变一刻,事事都有预想不到的骤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