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小芷买山竹的时候就觉得有如犯了罪一样,整个就是奢侈的代言词。又换了几种水果以后,才确定了香蕉、本地苹果、梨子几样经济实惠型的为饭后果。
坚持也是有极限的,在这种饭后节目持续了两个星期后,郭小芷终于按奈不住了,开始找借口晚归,比如加班……
“加班”的地点大多是咖啡屋或者酒吧,“加班”同事多是徐想……
“天啊,你们张家沟是什么朝代的啊?”徐想放下酒杯,抽了根烟出来点着。
“是他们张家沟,不是我们。”郭小芷纠正道。
“呵呵,算了你,别在文字上较劲了,在他们眼里就是没啥区别。你,郭小芷,就已经生是他们张家沟的人,死是他们张家沟的鬼……”
郭小芷没反驳,她知道徐想说的刺耳可也是事实,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能不说这些吗?叫你出来是解闷的,不要搞得更闷。”小芷又要了杯果汁,她不敢喝酒,怕惹上酒味会使她的谎言被拆穿,所以她们选择去的地方一般也是比较清静的静吧。
“不如来根烟吧。”徐想递了根烟过来。
“不了,你什么时候迷上这个的?”小芷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反感抽烟的女人的,好象一抽上,就风尘了……
“寂寞的时候迷上的。”徐想的眼光有些迷离,在腾腾的烟雾后面更加深遂,“单身的时候没觉得怎的,爱了才知道寂寞的味道。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的。”
“又在想你家程东啊?”“可惜啊,他不是我家的。说真的,要是他家也是个什么程家沟的,那说我是程家沟人,我也愿意呢……”
“去你的,少贫嘴!”小芷推了推徐想,知道她在调侃。……
“Mun,It’whatever ,whatever……Whatever you want it to be……”酒吧里回旋着阿莉雅哈顿的那首著名的爵士乐曲,一名菲律宾乐手正晃着头在深情地演绎。
小芷和徐想都不说话了,听着旋律,各想各的,一个围城内的女人,一个围城外的女人,在这么一个夜晚,都不同地寂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