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凌不凡感觉到一丝不舒服的眼神没多久就消失了,毕竟下课时间就那么十分钟,老师还往往会提早两分钟,更好的是,正如凌不凡想的那样,由于他坐在最后一排的缘故,这节课的英语老师根本就没意识到班上新添了个学生。
至于笔、橡皮等文具以及最重要的课本上的缺失,凌不凡其实根本在乎,当真乐意的话,他大可以在世界一流大学里跟一群教授们研究量子力学,高中不过是他对自己过去有所缺失的欺骗性弥补罢了。
可惜凌不凡期待的好景维持不了多久,因为英语老师讲过一阵后就会让大家自主做一遍题,凌不凡哪有题,他就只能再看看老师在黑板上留下来的笔记。仰着头的凌不凡当然就不再可能在人群中藏下去了(况且他的身高对此也有加持),于是英语老师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你看黑板干什么?低下头做题。”前者就老实交代道:“我是新来的借读生,什么都没有”英语老师看了一眼凌不凡的桌面和衣着,确实是一个借读生的样子。就也没说什么,将自己手里的英语题递给了凌不凡,后者有点惊讶与她和文老师的差异之大,但还是接过题用眼睛做了起来(因为他没有笔)。
从凌不凡个人视角上看题一点都不难,但他没接触过华夏的英语教导,不知道高二时的英语进程,毕竟在海外呆的时间其实比他在华夏呆的时间都长在英语尚未完全被汉语取代的海外大环境里,他要是学不会英语将近十年的日子都算白混了,他也可以算白痴了,中文一样的英文让他有些难绷,草草做完一道大题就干脆翻到了下一页继续做反正不能像出头鸟一样早早显摆自己做的有多快。
就这么着,等英语老师拿回书时,凌不凡已经翻到了第三页的阅读理解了,英语老师看到她仍然干干净净的书,心里对凌不凡有些失望,就算是借读生笔起码也得带吧,不过她觉得凌不凡毕竟初来乍到,给对方留点底线好了,于是她忍住质问凌不凡的想法,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让凌不凡说一下对刚才布置的题有什么感悟。
凌不凡能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说这题太简单最多只有外国的小学水平?他就只好站起来把题的答案一个字母都不差地背了出来,英语老师顿时有些疑惑,因为毫无疑问这不是对方自己做的就是现场临时瞎编的,抄答案则没有这个假设因为答案是单独的一本书,全班唯一的一份答案书就在讲桌上躺着,她翻开答案书一对,令人意外的一模一样。
凌不凡不想等对方的惊讶恢复期,就提醒道:“老师我能坐了吗”英语老师这才回过神来,打手势示意对方坐下,凌不凡就又一次不是个人主观意愿上的被班里同学的目光锁定,有好奇、疑惑等掺杂在内,不过也免不了些许不怀好意的目光,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平行班,成绩差当然定义不了人品,所以中立的讲就是有好人也有坏人,凌不凡即使在班里半个泡都不冒,作为新人恐怕也迟早得被人暗搞。
好巧不巧,英语课后的课后活动是将近四十分钟的活动堂,几个刚才对凌不凡露出不怀好意目光的家伙,互相对了下眼神,仿佛要有所行动,但枪口对枪口,他们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未开始行动,文老师就一把推开班里的门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