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男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当即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原本可以他可以减缓身体掉到地上的冲击此时却用脸部可以迎了上去,他的墨镜最先遭了罪,但面具男隐藏在口罩后的嘴角却有了笑意,随后他一扭脑袋甩开了墨镜,露出了他一直迟迟不肯示人的眼睛。
谁也想不到,在看到面罩男的眼睛后,中年警察呆愣住了,口罩男要的其实正是这个时机,现在中年警察的精神防线不再稳固,肩膀上的伤势再加上体力的大量消耗,这个时机简直完美无缺,迟迟不发的最后一发子弹终于要出了膛,运气很不巧,一道银光闪过,眼神不好的人可以把他当成大白天的人为小型低空流星,好巧不巧,那抹银光划过的轨迹里正包含了面罩男的手腕附近,面罩男的枪口顿时一顿,虽然还是成功射了出去,但很可惜地偏了一点、迟了一点。
中年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调动力气一躲,那颗枪弹最终也只能无碍大妨地擦破了他的一层头皮。面罩男这下没了辙,他很想把那个扔暗器的混蛋给揪出来宰了,但形势不容他思考秋后算账,警车在此时陆续赶来,他不赶紧逃命的话中年警察铁定会作了他,因为自己露底了,更重要的是他感觉手腕上的血似乎有喷涌的趋势,他怕是被割了动脉。
凌不凡则是不在观察两人,而是用目光追寻着银光的去向,发现其砸烂了一辆小汽车的车头,几乎伤到了发动机,凌不凡感觉有些无语,他可以确定自己收了力,或者是他不该用边上这副手铐,可是也没什么东西方便他丢出去救中年警察一命了。
暂且不讨论凌不凡对这事的多余考虑,面罩男这时的处境相当堪忧,枪没子弹了,血快止不住了,腿也要半瘸了,逃跑他看起来都没戏了,何况一辆又一辆赶来的警车似乎也在告诉他:放弃抵抗束手就擒吧。面罩男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让他棋差一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