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微微侧目,幽深的黑眸朝他脸上一扫,“人呢?”
“还没做检查。”韩锡泽耸了耸肩膀,“江寒刚才打电话给我问咱俩是什么情况,我跟他说临时车子出了点小状况,下次给他补场子。”
厉司衍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韩锡泽见他情绪突然如此低落,轻咳一声,安慰道,“你的事我听说了,那个、节哀顺变,顺其自然,总之,天涯何处无芳草!”
之前就听说他这次突然回国是因为向女友求婚被拒,今晚原本拉他去赛车也是想借机让他发泄发泄,谁想到遇到碰瓷这种事?
听完他这词穷的安慰,厉司寒眸光深了些许,薄削的唇角微微一提,“无聊。”
见他一副要走人的架势,韩锡泽疑惑地追问,“你去哪儿?”
“回去睡觉。”
“诶?你不等那小子醒了?”
“把人送来医院已经仁至义尽,难不成还要留下当陪护?”
韩锡泽闻言,不由怔住。
所以,他这么大老远亲自把人送来医院是闹哪样?
说好救醒之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呢?
他二十米长的大刀都磨好了!
他还在愣神,男人已经走到电梯口了。
韩锡泽也顾不上什么仇什么怨,大步追过去,“等等我啊,我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