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瞥过地上被撕烂的礼服裙,她暗自在心里骂了声禽兽,目光最终落在旁边的衬衫西裤上。
五六分钟后,她换上这套男人装,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帅气潇洒地走出洗手间。
离开前,她瞅了一眼大床上的男人,见他没醒,眼睛转了转,视线不由牢牢锁定他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
…………
厉司衍昨晚喝了四五瓶红酒,再加上睡前运动量过度,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他是谁?
他在哪儿?
眉心蹙起,大脑缓过宿醉的空白,他抬腕想看时间,却发现左手腕空了,那只昂贵的瑞士表不见了!
他正要起床又发现右手被人用领带绑在床头,连挣了好几下都没挣开。
很好,领带被打了死结!
左手摁了摁突突暴跳的太阳穴,脑子里闪过昨晚女人闯进他房间后的几个零星片段。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简直活腻了!
环顾一圈,偌大的卧室里空荡荡,静悄悄。
厉司衍好不容易解了领带,起床在卧室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衣服。
再联想到不翼而飞的手表,他俊脸当场就黑了。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他昨晚其实是遇上劫财劫色的女流氓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不仅睡了他,绑了他,还偷走了他的手表和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