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一个结实的木屋在矗立在沙漠的边缘,看着自己辛苦建起来的木屋,二人感到了久违的快乐。
“秦少!”南流看着高兴秦放突然道。
“恩?怎么了?”秦放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想在附近给娘和错哥造一座衣冠冢,让我们可以陪在他们身边”南流月眼中有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好!造座衣冠冢让我们陪着娘和错哥”想起在一天之内都已不在的两个最亲的人,秦放眼睛有些发红。
建衣冠冢并不难,两座衣冠冢很快被两人立了起来。完工之日,两人披麻戴孝,跪在墓前,看着两个墓碑上两个亲人的名字,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
在烧了很多纸钱后,秦放从怀中把金不错给的那本书取了出来:“这是大哥给的那本书,上面的东西我们都记住了,烧了祭奠娘和大哥吧”。
为了这本没有多少用处书,搭上两个至亲之人的性命,害得他们两人逃亡几万里,此刻却不想要了,只想用它慰藉一下亲人的元神。
“恩”南流月应道,眼神有些黯淡。
秦放随手把书扔到燃烧的纸钱中。默默的看着那本书在火中慢慢化为灰烬,两人感到一种深深的疲倦。这一天两人在衣冠冢前守了一夜。
“丝!好冷”一阵冷风把秦放吹醒,沙漠的风不仅冷还快,像磨利的刀子。
“月少?醒醒,天亮了”秦放推了推还在沉睡的南流月。
“哦?!”南流月张开睡眼,看到秦放一脸疲惫的看着墓碑。
“咦!这是什么?”秦放突然道。顺着秦放的眼神,南流月看到在纸钱的灰烬中有一张泛黄的纸样东西露出了出来,昨天没有看到,想来是风吹掉上面的浮灰才露出来的,不过怎么没有烧掉啊。
南流月思考的时间,秦放已经把那张图拿到手里,只见整张图只有巴掌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排画了很多符号,质地很柔软,摸起来像丝绢,只是因为年代久了颜色有有些发黄。
“他们找的就是这东西吧”看着手中的图,秦放长吐一口气道。
“是藏宝图还是武功秘籍?”南流月也踌了过来。
“不知道”秦放摇头道“咦?怪了,怎么真么眼熟呢?”
“我看看”南流月拿过图,仔细的看到,半响,两人身体突然一震“娘做的护身符!”南流月迅速的把护身符从脖子上拿下来,从小袋子里面取出一张同样发黄的图。两张图放在一起一比,除了符号排列的顺序有所不同,其他竟然一模一样。
“呼!看来,命运还真是不可捉摸,整个飞熊州都想要的东西,最后居然落在我们手里两件”秦放突然说到。
“或许这是娘在天上保佑我们”看着两张图南流月眼多了一丝惆怅。要是萧图复生看到这一幕必然再被气死一次,自己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通天七图,竟然在命运的推动下,落到这两个小子手里。
“一人一张,好好研究,说不定,也许今后靠它我们就能报仇雪恨了,毕竟我们的秘籍已经无法让我们在进一步,而我们也没找到这里的门派,这玩意要不是高深的功法,要不就是巨大宝藏的地图,无论哪一样,我的都会翻身。”秦放得到七图显然很高兴,很快做出了该怎么做的决定。
“好,我们一起。”南流月同意道,他也知道,整个飞熊州都寻找的东西,绝对是珍宝。
这次他们终于有了新的目标,两人废寝忘食的看了起来。
但是接下来的岁月中,让两人欲哭无泪的是,两人根本全都毫无头绪,更是像土鼠拉圆龟一般,无从下手。
甚至在此后的两年的时间里,除了出门打猎,两人就对着七图发呆也没什么用。
那些鬼画符一点轨迹可循都没有,别说是武功了,就是一个字都没弄明白。让两人心烦意乱。
不过也难怪两人无法参透,仙师萧图师门浩大,家学渊博,甚至无所不用极其的探听一切七图的细节,可谓用心,但是其实是这样,萧图对着七图整整三年,也没有丝毫参悟,又岂是两人短时间可以参透的。
结果自然是除了累得眼痛,两人没有半点收获,不过两年的沙漠生活让两人长高了不少,有着远比一般成年人强壮的体魄,而且两人的修为也更加坚实,只是庞大的药力无从化解。
“吃饭了,秦少!”南流月喊道。秦放把图望怀里一塞,利落的爬起来,向小屋走去。
“蛇羹?”秦放看了一眼,脸色一变“又是蛇羹啊”
“至少很好吃啊,要不我去抓巨沙蜥?”在这定居十天后,南流月旧习惯秦放抱怨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