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着女子,不敢出言反驳,对着窦穷低声说道“多谢公子赐名。”
女子拈指一弹,两人纷纷跪倒在地,“大声点!”
两人面色潮红,高声说道“一撇一捺多谢公子赐名!”
这女人好厉害,是个高手!
女子又回首看着窦穷笑道“公子可还满意?”
“阁主手段高明,如此在下就告辞了。”
窦穷转身要走,突然自己的身体就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了。
“坏!”窦穷暗道不好。
女子不去看窦穷,对着人群说道“各位,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玲珑阁的过失,这两个恶奴我已经惩处了,小女子保证今日之事往后不会再发生,我玲珑阁做生意不问出身来历,只要有银子,一视同仁,此事已了,诸位散了吧。”
接着她在窦穷耳边说道,“公子不是要盘我们名下的铺子嘛,还请进阁一叙。”
如此近的距离,窦穷耳朵有些发痒,声音柔酥入骨,极具妩媚,但窦穷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阁主,算了,我不租那铺子了。”
“腿长在你身上,不过你不进来我就去请你叔叔,看你了。”
说完女子转身回阁了,窦穷感到身上桎梏已解,“这女人!”
窦穷只能跟在女子身后进了大门。
阁内栏槛精雕,花鸟如生,窗扉绡纱,轻舞随风;陈宝琳琅满目,珍玩异器罗列其间,薰香袅袅,满室芬芳。
窦穷没心情欣赏,跟在女子身后亦步亦趋,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虽然希望渺茫。
女子听着身后的脚步,轻轻提起嘴角,走到一处房门前,对着门口仆人吩咐道“我与这位公子有事商讨,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
“是。”
众人退下之后,女子对着窦穷笑道“不知道公子可否敢跟我进去?”
窦穷尽力在脸上扯出一抹笑脸,“阁主鬼魅手段,窦穷不敢不从。”
女子笑着轻轻推开房门示意,窦穷只能如命,女子跟在窦穷后面进去后关上房门。
此刻窦穷才发觉这间屋子不一般,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架雕花檀木床,床幔轻垂,如烟如雾。
床上铺着锦缎被褥,绣着娇艳的花朵,栩栩如生。
窗边摆着一张梳妆台,铜镜锃亮,台上摆满了精致的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笔锋细腻,墨香四溢,彰显着主人的高雅情趣,角落里的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令人心神安宁。
窗边的几盆兰花郁郁葱葱,为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清新。
这明显是女子的闺房!
窦穷心中骇然不已,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她不会要对自己......
女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窦穷红红的脸庞,掩嘴轻笑,“公子怎么了?刚刚在阁门前可没有这般拘谨。”
窦穷作揖回道“阁主为何要带我来到您的闺房?”
“当然是因为奴家瞧见公子风度翩翩,心向往之,想与公子结交,怎么,难道是奴家入不了公子的眼?”
窦穷的脸色愈发地红了,“阁主切莫与在下开玩笑,我是个读书人。”
女子看着窦穷的神色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噗,模样嘛倒是长得不错,就是不禁逗。”
“阁主有话直说吧,在下不便在此久留,怕坏了阁主名声。”
“放心,阁内不敢有人多嘴,我把你喊到这里自然是事要跟你说。”
女子斟了一杯茶,饮了一口,接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窦穷回道“在下窦穷,心生疑窦之窦,一穷二白之穷。”
“字表?”
“年少失怙,不曾有幸得双亲赐字。”
“你腰间这块玉佩是谁赠的?”女子盯着窦穷腰间老乞丐留给他的玉佩。
窦穷身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这枚玉佩是老乞丐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这女子怎会认得?
“阁主,这只是一块普通玉佩罢了,一个长辈所赐。”窦穷面不改色说道。
“咯咯,窦公子,你有没有听过荆山之玉,这块玉可不是什么普通玉佩,它的原料是三千块荆山玉才能凝成的荆山玉精,经过十二位最高明的工匠经过三年的轮流精心打磨、抛光,世间只有这么一块。”
“这块玉佩原来的主人立下不世奇功,才得当今陛下赏赐,所以你明不明白它的价值?”
老乞丐到底是谁?把这么一块玉佩留给我也不跟我说清楚它的来历,该死的,这下麻烦了!
窦穷心潮汹涌,嘴上还是故作平静“阁主,这块玉佩实在是长辈所赐,恕我不能割爱,我可以赔偿阁主一千两银子为今日之事道歉。”
“我想窦公子是误会了,我对这块玉佩并没有想法,我好奇的是你的这位长辈跟我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女子盯着窦穷的眼睛,窦穷只感到一股无形压力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下意识就要反抗,可他丹田内的两股气一动不动!
“这下麻烦了,老乞丐害我!”窦穷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