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更是如同石化般呆立不动,仿佛被定格在原地!人们常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祁玄在河边钓鱼本身就吸引了不少围观者,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在少数。
那些亲眼目睹祁玄与狂拉鱼场景的人无不被其震撼,此事自然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保卫科人员只是随意询问,便在附近找到了几位知情人。”
几人的口供如出一辙,让事情 ** 渐趋明朗。
其他负责走访的保卫科成员也返回了。
“我们询问了许多人,大家都说这鱼确实是祁玄钓的。”
一名保卫科人员道出了实情。
这件事的 ** 大白了。
院子里的人们表情各异:贾张氏为首的一些大妈们对此感到惋惜,无法分享那条鱼;其他人则将目光转向了一大爷。
保卫科长气愤不已,原本听说事情涉及祁玄,他本无意前来。
毕竟祁玄深得厂领导赏识,上次事件后,保卫科长因为祁玄的投诉受到了处罚,扣除了部分工资。
如果不是易中海说得如此确凿,他断然不会轻易介入。
这次空跑一趟小事,但保卫科长不愿得罪祁玄。
为了划清与易中海的界限,他直指易中海,大声斥责道:
“易中海,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确凿就是投机倒把吗?”
“你这老东西,是不是脑袋有坑?”
“害我下班还得四处找人,结果鱼是人家钓的?”
“易中海,你这 ** ,在证据确凿之前,能不能别乱说话?”
“先是骂遍全厂,车间主任,还有李副厂长,现在又冤枉祁玄,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面对保卫科长的辱骂,易中海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他还能说什么?难道指控所有人串通?即便祁玄想串通,短时间内也无法集结这么多证人。
看着祁玄似笑非笑的眼神,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心中惊骇。
原来祁玄刚才的恐惧模样,只是为了迷惑自己?难道我中了他的圈套?
易中海没想到祁玄如此阴险,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
此时,保卫科长骂完易中海后,向祁玄露出和蔼的笑容:“和子,我只是过来调查,你别往心里去。
都是易中海这老家伙胡说八道,我和你无关。”
实际上,这事保卫科长并没有错,祁玄自然不会迁怒于他,他淡然一笑:“没事。”
“和子兄果然豁达,有需要尽管开口,真是打扰了。”
说完,保卫科长再次对着易中海叫嚣:“姓易的,你冤枉了祁玄,总该有个交代吧?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错,不能就这样算了!总是冤枉和子,一大爷,你太过分了。”
阎埠贵三爷对易中海也很不满,立刻附和道。
“没错!”
许大茂也笑道:“哈哈,我说我就是来看大爷您的笑话的,你们还不信,现在我可说对了,大爷您这回输定了,可别赖账,赶紧兑现您的承诺吧,我们都等着看好戏呢。”
“对啊,快点吧,大爷。”
阎解成也附和道。
众人七嘴八舌,都期待着大爷履行他的诺言。
易中海痛骂了全院的人,为此生气的人不在少数。
易中海呆立原地,说出承诺容易,实践起来却难上加难。
一百元虽然数目不小,但对他每月仅九十九元的工资来说,还是负担得起的。
道歉虽然尴尬,但毕竟是他的过错,道歉是应该的。
然而,让他下跪,这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哈哈!”
祁玄讽刺道:“看来大爷是打算食言了?没想到您不仅把人骗到地窖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还骂遍全院、全厂,现在连话都不算数了?大爷,您真是个‘完美’的人呐,令人佩服!”
这句话像针一般刺中了易中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面对祁玄毫不留情的态度,易中海明白,如果无法兑现承诺,他在祁玄面前永远抬不起头,还将承受全院的嘲笑。
最后,易中海艰难而缓慢地屈膝跪地,低声道:“对不起,我错了,易中海向你道歉。”
这一跪,与他先前那副要将祁玄绳之以法的冷酷神情形成了鲜明对比,引来了全场嘲笑。
“噗!”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忙掩嘴掩饰。
其他人也随之大笑起来。
“哈哈!抱歉,我也忍不住了,大爷,我就是要笑,笑个痛快。”
不知是谁开了个玩笑,现场顿时笑声一片。
“这老易啊,自找麻烦,非要闹大,结果反而自讨苦吃。”
“确实如此,他一心要置祁玄于死地,结果人家是清白的。”
“没错,他说会影响全院,其实他乱冤枉人,才是影响全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