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又问。
“不行,少讨价还价。”
祁玄一边说,一边揉了揉拳,”
不同意就算了,我接着揍另一半,谁让你招惹我,敢说我乱搞男女关系,没直接动手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停下,停下……”
看见祁玄举起拳头,又听到‘动手’二字,许大茂喉咙一紧,意识到祁玄才是全院最狠的。
他急忙举手挡在头顶,喊道:“我答应,我答应,别打了,别打了。”
“早说不就好了。”
祁玄露出满意的笑容,”
去办吧,大茂,听话~”
许大茂侧身戒备,小心翼翼地从祁玄身边走过,缓缓步入中院一大爷的家中。
三分钟后,一位老大爷成功解开束缚,一开口就对着许大茂劈头盖脸地痛斥。
许大茂本已心头火起,反驳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放了你不但不谢我,反而骂我,你还是个人吗?难怪你家绝后,我看你是报应来的。”
老大爷原本也想感激许大茂,毕竟在他看来,是别人把他捆绑起来,而非他自己有病。
但开口之后,却变成责骂,这让许大茂更加恼火,骂声也随之升级:“你说我是绝户,那我也祝你一辈子打光棍,找不到媳妇……”
于是,老大爷与许大茂之间的骂战持续了三百回合,几乎到了动手的地步。
祁玄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直到快到上班时间,他才推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祁玄不解系统为何给他这样的选择,放走老大爷有何深意?直到离开四合院,准备骑行时,看到跟在身后的许大茂和老大爷,他终于明白系统的意图。
现在他明白了为何释放这位老大爷能赢得”
睚眦必报”
的称号。
看样子,老大爷是要去轧钢厂上班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去,简直是自寻烦恼。
祁玄不太理解老大爷的行为。
而此刻,易中海的心思并非如此。
易中海坚信自己没有病,梁大夫也两次确认过。
他只是嘴巴控制不住,但这并不妨碍他上班。
他认为,只要忍住不说,一切就能解决。
但他显然太过自信,这成了自负。
没过多久,祁玄果然看到易中海真的去了轧钢厂。
这下子,好戏恐怕要上演了。
祁玄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欣赏这场戏的感觉,还挺带劲。
“哟,老易,你今天掐点掐得真准,就差一分钟就迟到,厉害啊。”
同事张卫东打趣道,这话并无恶意,同事们也只是笑笑,以此打破上班的沉闷。
然而,易中海却面色阴沉,直接回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这句话让现场的人愕然。
所有的笑容瞬间消失,大家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想开口解释,但”
真话符”
的24小时效果还未结束。
他本想说的是”
哎,刚才开玩笑呢,别当真”
,结果脱口而出的是:“笑什么笑,你们三个一级工加一块儿,工资都没我高,还有脸笑?”
整个场面仿佛时间静止,空气仿佛凝固。
众人始料未及,易中海竟然会突然发难,一时间皆惊愕不已,反应不过来。
大爷易中海内心懊悔,明白自己又失控了,总是脱口而出一些未经思考的言辞。
于是想道歉,却又说:“呵,你们这副表情,是不服吗?我所言句句属实,你们每天收入微薄,工作时却嘻嘻哈哈,拿着那么点钱,怎么就那么乐在其中呢?”
几个工友怒了,嘴角抽搐,脸上都写满了愤怒的问号:“???”
易中海又喋喋不休。
几个工友终于忍无可忍,与他大声争执起来。
这时,易中海意识到自己的言辞可能会得罪整个车间的人,赶忙捂住嘴,去找车间主任请假。
然而,几句话下来,又惹恼了车间主任刁爱民。
祁玄虽未听到易中海具体说了什么,却看到车间主任红着脸,指着易中海大声斥责。
易中海毫不示弱,回敬着主任。
很快,这动静就惊动了在厂区巡视的李副厂长。
“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走了过来,”
老易,刁主任,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刁爱民愤怒地说:“这个易中海,来找我请假,我就问他一句请假干嘛,他就来了一句‘屁事真多,请个假你直接批不就行了,还问这问那的,烦不烦?’我就说了他几句,他竟然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