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全家都拉肚子了,这就意味着小偷肯定出自贾家。”
“请问大爷,小偷偷走我的东西,导致他们生病,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祁玄的话语掷地有声。
全院的人都被他的言论惊愕。
若这是事实,那么祁玄确实无需负责。
易中海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事儿是真的吗?”
“平日里,大爷您总是表现出公正无私,如同清廉严明的法官,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呢?看看贾张氏现在的样子,您还不明白事情的 ** 吗?”
祁玄指着贾张氏说:“如果这个人没吃过我的东西,他怎会说是我在下泻药?这明显是他自己露出了马脚。
所以,大爷,您不是说过要严肃处理吗,现在就去报官捉拿真凶吧。”
“你在胡说什么!”
棒梗听到要抓贼,大声 ** :“我没偷,我只是……”
秦淮茹急忙捂住棒梗的嘴,但周围的人还是听到了。
所有人瞬间惊愕。
棒梗这一喊,让整个院子的人都明白了似的。
瞬间,各种议论四起。
“真的是棒梗拿的吗?”
“拿?说得多好听,分明就是偷嘛。”
“没想到祁玄是用泻药抓贼,并非有意加害贾家。”
“没错!差点冤枉了好人啊!”
院里的人并不愚笨,棒梗的辩解等同于默认了。
“大爷您听到了吗?”
祁玄指着棒梗说:“是棒梗干的,把他送进少年管教所吧。”
听到少年管教所,贾张氏惊慌失措,那个时代的偷窃行为后果严重,棒梗一旦进去,将对他的一生产生影响。
她立刻叫道:“棒梗,别乱说话,我们没拿你的东西,也没吃什么,是我们自己肠胃不适。”
“哦,这就变卦了?”
祁玄讽刺道:“刚才你不是一口咬定是我害的吗?怎么转眼就怂了?”
贾张氏不敢再硬撑,刚刚只是疼痛让她思绪混乱。
仔细想想,起因是棒梗偷东西,最终受害的却是贾家。
贾张氏想说些软话,但内心不甘,只能抿紧嘴唇,扭头装作聋哑。
“我妈刚才确实疼得糊涂了,说了一些胡话。”
秦淮茹捂着棒梗的嘴,解释道:“是我们自己吃的不对,不是拿祁玄家的,全是误会,全是误会。”
“呵,误会?”
祁玄转向易中海:“公正的大爷,您怎么看这件事?您说,这是误会吗?”
“唉~”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已经非常明显了,贾家的棒梗十有 ** 是偷了东西,祁玄压根儿无需承担罪责。
易中海明白自己的计划泡汤了,他不可能再去针对秦淮茹,他还在盘算着如何利用她控制傻柱,或者找个机会自己出手,生个孩子。
这种精心策划的局面怎能因一时冲动而改变?因此,易中海只好开口:“看来,这确实是个误会,我们就当它是个误会,就此揭过吧。”
“呵呵,就这样揭过?”
祁玄早料到易中海会如此回应,他环视众人,讽刺道:“你们都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位表面上公正的大爷,发现自己要负责时,就‘严肃处理’,发现是贾家的问题,就急于‘大事化小’。
你们说,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话一出,易中海顿时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他又能说什么呢?这明显是贾家的过错,否则贾张氏会轻易放过吗?最终只会让秦淮茹一家受累,而这绝非易中海希望看到的结果。
院子里的人也都看在眼里,纷纷议论开来。
“确实,大爷,这件事你至少得弄清楚,给大家一个公道,”
阎埠贵三爷说道:“否则,这院里有贼,我们怎么安心居住呢?”
“对,偷东西进屋,太过分了。”
“确实如此,大爷不能偏袒,犯错的是谁,就应该处理谁,怎么这样不了了之?”
“难怪祁玄如此无所畏惧,原来他是无辜的,大爷,请给出个说法吧。”
大家议论纷纷。
易中海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回想起大爷刚才针锋相对的态度,祁玄毫不留情地反击:“不过,细想之下,也可以说得通。
大爷确实面临两难,毕竟大家都知道,大爷深夜曾和某人进入菜窖,或许,大爷和贾家早已如同一家人般亲近了。”
祁玄笑道:“啧啧啧,既然像一家人,大爷偏向贾家也情有可原。
各位,这是不是说得通呢?”
这话一出,大家都陷入沉思……
关于大爷与秦淮茹进菜窖的事情,全院的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