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上来打量一下傻柱,问道:“何雨柱,你对于偷窃闫埠贵同志家自行车车轱辘的事实经过有什么要说的嘛?”
“我,我没有……”
警察这次来是有备而来,修车铺的老板也在呢,当场指认了傻柱,说他昨天一大早,自己刚开门,就是他拿着一个车轱辘过来售卖。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傻柱当即冒出一身的冷汗,随后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我,我没有,不是,不是我……”
“还敢狡辩,带走。”
易中海急忙拦住,询问:“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柱子这孩子心眼很好,绝不会无缘无故偷车轱辘,一定是有误会。”
“这位同志,麻烦你让开,现在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带走。”
“冤枉啊,冤枉,是三大爷先收礼不办事,我只是想惩罚他一下。”
“惩罚你就偷东西?我看你这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带走……”
傻柱再次喜提一副银手镯,大呼小叫被带走。
出了门,人群炸开了锅,傻柱真真成贼了!
“我就说这人从小不干不净,之前偷鸡,现在偷车轱辘,幸亏被抓起来了,要不然,往后指不定偷什么呢。”
“嗐,之前没看出来啊,傻柱怎么有小偷的毛病。”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没见棒梗经常去傻柱屋里偷东西嘛,傻柱一点不阻止,还夸棒梗偷的好,这不是在叫棒梗怎么偷,他能教棒梗偷,证明他的偷窃手段更高超。”
贾张氏不满骂道:“屁,根本不是这个,你们别胡说八道,我孙子去傻柱屋那是去拿,这都是傻柱已经默许的,另外,他偷东西正常,轧钢厂食堂被他偷的还少嘛?”
最高兴的是许大茂,只见他仰头大笑,拍手叫好:“哈哈,好啊,好啊,傻柱,你踏马也有今天,哈哈……”
最难过的是何雨水,抹着眼泪,听着周围议论,羞愧低下头。
一个年轻小伙,穿着警服,临走前看了一眼她,叹了口气,跟着大部队走了。
曹文蛟顿时知道,这小子可能就是那个小片警,这次何雨水的婚事,怕是告吹了。
最着急的就是易中海和秦淮如,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对傻柱都有诉求,一个是看好的干儿子,一个网购的的血袋子,能不急嘛。
可这次急也没用,秦淮如跟着去派出所,到哪直哭。
易中海去闫埠贵家里做思想工作,让他去销案,这件事是误会。
虽然抓了贼,车轱辘也找到了,可那是赃物,暂时还不能还给他。
闫埠贵就急啊,更多的是老脸挂不住,因为收礼不办事的事情传开了,全都在议论他的不齿行为。
大家伙议论一阵,觉得傻柱偷车轱辘事儿确实不对,可三大爷更可恨啊。
不管什么时候,旧社会也好,新社会也罢,大多数人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收礼不办事,行为非常令人唾弃。
既然办不了事儿,别收礼啊。
闫埠贵臊的老脸挂不住,内心怒火中烧,脸是丢尽了,现在又听易中海一堆大道理,顿时恼了,辩解道:“老易,你说他傻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非要我去约什么冉老师,你看看他的大猪头脸,去了不怕吓到人家,我给他解释了再解释,我说你先等一阵,等一阵,傻柱不听,非要我去约,现在学校放假,我到哪找去给他冉老师?可傻柱就逼着我去,我没办法啊,只能先敷衍他等等,马上就有消息啊,可这小子干什么了?居然摘了我的车轱辘,摘就摘吧,你倒是说啊,整成现在,两败俱伤,我……”
闫埠贵说说的自己都信了。
他没好意思去,感觉傻柱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模样,这傻柱像是中了邪,一刻不能等,对于冉老师这种大家闺秀,教书育人的好老师,那是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原地结婚,次日就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