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蛟纳闷的是,他记得傻柱之前偷过闫埠贵的自行车车轱辘,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难道是之前进局子给吓到了?
没多久,傻柱穿着人模狗样,脚上一双锃光瓦亮的大皮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进来了。
看到冉秋叶,哪家话,就像饥饿一年的黄鼠狼看到老母鸡,两眼泛绿光啊。
“哎吆,嘿,你,你好,你好,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九了,轧钢厂的大厨师,一个月37.5的高工资,满身的优点,我们厂子两万人,全都是我管着……”傻柱似那开屏的孔雀,说话语无伦次,恨不得当场吃了她。
冉秋叶吓得不轻,急忙后退一步。
“哈哈……”曹文蛟要被他笑死了。
“你小子怎么在这?”傻柱不满看着大声发笑的曹文蛟,感觉这小子在这里要坏事。
“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我跟冉老师一起来的,不行啊?”
傻柱一看冉老师,见她没反驳,顿感头疼,这小子跟自己不对付,不会在冉老师面前说自己坏话吧。
看冉老师脸色不好,傻柱连忙说“是不是来收学费的?”
“冉老师,我给你这么说吧,秦姐家的事儿,你就当是我自个的事儿,差不了多少……”
傻柱可能是真有毛病,曹文蛟看的直撇嘴。
傻柱说这话是想表现自己有爱心呢,很仁义,可这话说的就有问题。
一个寡妇家的事儿,你个老光棍子大包大揽,一副给她当家做主的模样,这谁看的不想歪?
冉老师收了傻柱给的两块五,给了收据就走,傻柱还想请人家去他屋里坐坐。
大半夜的,人家一个单身女老师,去你一个老光棍子屋里坐什么坐?
有毛病。
出来送冉秋叶,傻柱跟个哈巴狗似的,搓着手,献殷勤,没话找话,整的冉秋叶尴尬的要死,
到了胡同口,冉秋叶连忙对曹文蛟挥挥手:“别送了,回去吧,天太晚了。”
“老师再见。”
傻柱:“冉老师,我送你吧。”
冉秋叶怕了他了,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还要去别的学生家,还有五家呢,不麻烦何师傅了。”
冉秋叶说完,挥挥手,骑上车子就走了。
曹文蛟一看,见傻柱呆呆瞅着冉秋叶的背影出神,忍不住一笑:“嗨,别看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傻柱下意识擦了一下嘴角,发现被耍了,恼怒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抽?”
曹文蛟抱着手臂,神态倨傲,冷面不屑:“傻柱,不是我说你,你敢跟我练练嘛?”
“你小子是真长能耐了,我还治不了你了。”
傻柱愤怒,猛然上前扑过来,双臂张开,抓向曹文蛟腰部。
曹文蛟不躲反进,一跃而起,大长腿横扫千军,一脚踢在傻柱肋巴骨上。
这一下让傻柱一口盐汽水喷出,身体拐着歪的奔飞,不由自主的撞在胡同边的大树上。
“哟!就这两下子?还不如我兄弟的摔跤本事呢。”曹文蛟过去薅住傻柱脖领子,见他脸疼的抽搐,张嘴想骂人。
“尼玛……”
砰!
脸上一拳,傻柱惨叫:“啊……”
“还骂不骂?”
“孙……”
乓乓~两拳下去,曹文蛟又扬着拳头,笑呵呵问:“服不服?”
傻柱满脸金星,感觉天旋地转,无力摆摆手:“服了,服了。”
乓乓又是两拳,傻柱惨叫连连:“我都服了。你还打我。”
曹文蛟无趣松开他,不满说:“傻柱,我还以为你多硬汉,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刚打你两拳就投降了。”
“也就是现在,如果搁在抗日时期,你小子铁定是出卖同志的汉奸,走狗。”
“你,你放屁,我和你说,老子绝不出卖同志。”
“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现在咱们重新演练一下,我委屈一下,扮演小鬼子,而你就是地下联络员,现在要对你严刑拷打,你一定要表现的很强硬,要把那种视死如归的气势表演出来,打死你也不能说。”
曹文蛟说完顿了一下,提醒道:“你说出来我就打死你。”
傻柱疼的呲牙咧嘴,捂着肋巴骨,闻言立马不干了:“合着里外里我都得死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