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蛟哑然失笑,他想起来,这是昨晚傻柱报复许大茂了吧,将他绑在厨房,扒光裤子,冻了一晚上。
话说,许大茂喝酒就断片,酒量还不行,喝的还贼猛,喝完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说实话,许大茂别看瘦巴巴的,可这寒冬腊月,光屁股冻一晚上,一点事没有,也是壮。
“殴打妇女同志,还夜不归宿,裤衩子丢了,这是严重的品德问题,许,许大茂,说你昨晚干嘛去了,裤衩子丢那了?”刘海忠吭吭哧哧问道。
“二大爷,我没有……”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嘴角止不住冷笑,打断他辩解,高声说:“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不是因为许大茂殴打妇女对不对,而是他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一听这个词,许大茂吓得差点炸毛,急忙喊道:“一大爷,你可别瞎说,我许大茂满身正气,慷慨青年,今年准能评选上厂青年突击手,这么正直的我,怎么可能犯作风问题?”
傻柱忍不住打击:“你滚犊子吧,就你还想当青年突击手?真是屎壳郎打哈气,满嘴口臭,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
“踏马的傻柱,你找死。”
“来来,有本事练练,你别躲……”傻柱撸起袖子,就要揍许大茂,许大茂转身就跑。
“够了,今天讨论许大茂作风问题。”
“我作风没问题,我一身正直,不怕你们冤枉。”
刘海忠敲了敲桌子:“许大茂,现在有人说你作风有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
“谁?那个王八蛋诬陷老子!”许大茂一眼就看到傻柱,见他笑着奸诈,心想坏了。
昨天他喝断片,一早醒来被绑在厨房,傻柱就在边上,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傻柱说他昨天晚上喝醉了,在轧钢厂围墙外搂着一个姑娘,裤子都脱了,要耍流氓,幸亏他及时出现,这才没让惨剧发生。
“我说的……”傻柱举个手,将他编的这个说出来,让娄晓娥听的直抹眼泪,破口大骂许大茂不是人。
易中海直接定性:“许大茂当街对女同志耍流氓,有人证,有物证,大家说说,这怎么办?”
他不说,因为有人替他说,傻柱趁机起哄:“法办,为民除害。”
“法办。”
“对,法办了他。”聋老太太喊的最大声。
一群人跟着喊,许大茂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他说什么已经没人听了,易中海巴不得将许大茂撂倒,直接说:“既然这样,民意如此,许大茂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嘛?”
“我没有,你们别听傻柱瞎说……”
刘海忠站起来,扯着他衣服就往外走:“赶紧走吧,怎么说也是有问题,别当误我们上班。”
“娥子,娥子,赶紧说句话啊,我,我没有啊,我是被冤枉的。”
娄晓娥如果说没丢裤衩,是一场误会,这场闹剧就能结束。
大家目光看向她。
可娄晓娥此时早就气的怒火中烧,气呼呼说:“必须查住这个女的是谁来。”
这意思就是没完,不惜把许大茂送进保卫处。
“那愣着了,走吧。”刘海忠闻言笑了,扯着发呆的许大茂就往外走。
“救命,我没有。”
“等一下,等一下,那个……”
傻柱一看,事情闹大,真送到保卫处,这一调查,没准把他查出来,到时候玩笑开大了,连忙阻拦:“二大爷,先别走,这,这是误会,我跟大家开玩笑……”
曹文蛟撇撇嘴,感觉没意思,还以为这次怎么说也能把许大茂扒一层皮下来,没想到傻柱不敢。
傻柱开玩笑,当误大家时间,扫一个月院子,这处罚真是不疼不痒,人的名声差点被傻柱毁了,虽然许大茂确实作风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