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非礼我,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我冤枉啊,警察同志,你不信问问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他们都看到了……”
许大茂差点有理说不清,急得满头大汗。
闫埠贵急忙上前作证,许大茂是清白的,刚才是误会。
“什么误会,明明是这死老太婆跑过来勾着我脖子,起劲亲,呸,一嘴口臭,多少年没刷牙了……”说说的,许大茂开始干呕,像是大怀孕一样,趴在地上连连吐。
许大茂想起刚才贾张氏亲他的时候,伸舌头了……
越想吐的越厉害,脸都紫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许大茂脸色都变了三四次了,像是开了大染缸。
“大茂,大茂,你怎么了!”娄晓娥拍着许大茂后背,焦急询问。
几个警察大概也了解怎么回事了,见贾张氏还在闹,顿时呵斥:“你这老太太好不讲理,跑过来亲一个小伙子,反而倒打一耙,你再胡闹,我们就把你带回去。”
贾张氏收起哭腔,麻利爬了起来躲在秦淮如身后。
秦淮如苦笑对着警察赔不是,道歉,说什么贾张氏气糊涂了,家里孩子被人打了,现在还没找到人。
警察刚要询问怎么回事,许大茂吐了半天,一擦嘴,阴沉着脸,举个手说“我,我要报案,我家丢了一只老母鸡,我怀疑是她家孙子棒梗偷的。”
贾张氏一看许大茂指着自己,气的大骂:“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你敢冤枉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警察急忙拦在两人中间,呵斥贾张氏,在我们面前还敢胡闹,我看你是真想进局子冷静冷静。
随后又对秦淮如说,让她看好自家老人,在胡闹我们只能带回去教育。
随后询问许大茂事情经过,秦淮如一直打岔,焦急的不行,频频回头看傻柱。
而傻柱明白怎么回事,可他看着几个警察一身警服就打怵,也不敢动啊。
院里和轧钢厂厨房这些人,他敢咋呼咋呼,因为有人给他兜底,可出了这里,就不大好使。
傻柱真的傻嘛,明显不是,反而很聪明,唯独对上秦淮如,聪明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秦淮如见警察要去贾家询问棒梗,担心三个孩子顶不住压力,跑过来拉着傻柱的手臂,哭得暴雨梨花,可怜的似老猫叫春,让他想办法。
傻柱被哭着心乱如麻,挠挠头,硬着头皮说“棒梗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偷鸡,你们说话也靠谱点,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我抓的,等会我赔给他。”
这话一群人愣住了,不可置信回头看向傻柱。
傻柱认真点点头,感觉赔给许大茂就完了,问题并不大。
许大茂瞪大眼睛,随后气急败坏大骂:“你踏马的傻逼吧,这种事你都认!”
许大茂早就反应过来了,刚才曹文蛟说是棒梗偷的,今天他去厨房的时候,见棒梗来厨房偷酱油,他偷酱油干嘛?
明显就偷摸吃了他家的鸡,刚才贾张氏把他气糊度了,还想给他扣上流氓的罪名,虽然是事实吧,可他耍流氓也不对着这个死老太婆耍,这让以后名声还要不要了?
真要是因为这个被警察带走,他放映员工作整不好要丢了,所以要报复贾家,这才当着警察面报警,抓了棒梗再说,万万没想到,傻柱这个二百五这时候又跳出来承认是自己偷的鸡!
“何雨柱同志,你确定偷了许大茂同志家的鸡?”警察怕搞错了,因为他们已经了解过,这是轧钢厂的厨子,应该是不缺吃喝。
傻柱犹豫了,可看到秦淮如欲说还休的泪眼,咬牙跺脚,点头说:“没错,我跟许大茂从小有矛盾,他一直说我跟秦淮如不清不楚,败坏我的名声,所以我才抓了他家一只鸡……”
“既然这样,带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