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山将宝剑收回,运转功法,无数黑风又盘旋在身边,滴水刀呼呼化作无数银光,随着黑风破了出去,那小猪龙的金轮和铁链破不开这无数飞刀,被其钻入空挡,砍在身上,乒乒乓乓无数火花,原来这家伙身上鳞片是一副软甲,水火不侵刀枪不入,那小猪龙正在得意,陈晓山已经飞速来到面见,右手背在身后,此时无数铁链被滴水刀钉在地上,那金轮也被拽开,他猛地往前一抓,一道黑手拍在对方身上,撕拉一声,将其前胸软甲抓开四道血口。
小猪龙重伤倒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见对面右手挥出顺势往身后一拽,拔出宝剑,纵身来到面前就要砍,突然一声鼓响,陈晓山猛地闭起嘴来,因为眨眼之间自己已经处在一片漆黑的水底,那小猪龙飞速在身边游窜,接着飞过来两道铁链,陈晓山运转水遁也迎了上去,两手向前对着铁链就抓了过来,箍在手上,手臂上汩汩往外冒血,他忍着痛,往后一拽又飞速遁了过去,一把掐住对方脖子,轰的一声撞在墙上,那小猪龙吃了一惊,又一声鼓响。
陈晓山眨眼的功夫,发现此时日头挂在天上,自己则是飞在空中正在向下跌落中,对面那小猪龙正用尾巴倒挂在山崖上一处树杆上面,陈晓山一咬牙将两手往下一拍,两股黑风盘在身下将其托了起来,接着破风而出,用剑插在山崖上面飞速窜了上去,小猪龙见状又吃了一惊,转了一圈飞了上去,陈晓山几步也跟了上去,刚一到顶举剑便砍。
小猪龙见躲闪不过,又一声鼓响,陈晓山飞身来到一处密室当中,突然地面飞出无数钢刀,那些钢刀飞出过于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完全施展功法,已经被刀切出数道口子,血水流了满地,那些血水流在剑柄处,突然感觉手中一震,心中大喜。
那小猪龙站在远处石壁一平台上面,钢刀刚出,顶部无数洞中又倒出铁水下来,陈晓山将玄真剑举在面前,两手一分,这剑居然停在空中不动,接着手猛地往前一指,宝剑便飞速破空刺了出去,小猪龙一缩脖子躲在一边,宝剑插在墙壁上,再一转头一看,不知何时对方手中拽着一根红线飞了过来,又一抬头那人背后伞已经罩在脑袋顶上,伞中铃铛飞下数道红线,小猪心中憋闷,刚要拍腰间皮鼓,那宝剑已经飞到面前。
随着又一声鼓响,两人飞身来到一处乱坟冈,此时这小猪龙已经被红线捆成粽子,抬头大叫到:“业鬼!还不来救我!”陈晓山上前一脚跺住,一手持剑一手拿刀,将兵器剪刀似的叉在小猪龙脖子上,两手一带,咕噜噜头颅滚下山脚去了,再抬头看去,山脚下无数尸鬼和老鼠正在围攻田善沈。
当时那白光闪出,田善沈被传送到这乱坟冈,刚一落地,无数尸鬼便爬了出来,那些尸鬼刚一出地面便争先恐后向田善沈抓来,他运转烘炉功法,将身躯和宝剑化作火人和火剑飞舞起来,那些爬上来的尸鬼根本近不了身,乘着空挡田善沈四处看去,见众尸鬼当中,一披散头发盖着脸的白衣恶鬼正在飞速窜动,于是驾起宝剑突刺了过去,刚一到面前,那恶鬼突然钻入地下一处黑影当中不见,田善沈架剑喝道:“我看你往哪里躲?!”说完飞在空中,将倒竖的头发挥剑砍下一把,往前一抛散再空中,单手掐诀,空中头发发出耀眼金光,照得地面赤白一片,那黑影在地面来回转了几圈,见无处躲藏,溜到田善沈底下,从中猛然窜出一道白色身影,田善沈早早有了准备,头顶金环暴涨一倍向下狠狠砸了下去,旋风破开白衣恶鬼头发,露出一张血红色的脸来,直直砸在面门上面。
田善沈落在地上去看对面,那恶鬼身躯扭动了一会,口中吐出黑水,无数老鼠从他的身体中破了出来,身边的尸鬼也扑了过来,正当时身后一声呼救,转头一看陈晓山正站在后面山头上面。
周围的尸鬼和老鼠像是巨浪一样扑了过来,不一会便将田善沈包了起来,站在山头上的陈晓山见事情不妙,寄出滴水刀,带着黑风杀了过来,那些黑风罩住尸鬼不断绞杀,血水浆液和断肢横飞,随着一声震天巨响田善沈周身火光大盛将身上尸鬼和老鼠扫飞了出去,再去看去他的身上也到处往外流着血,衣服也被抓的稀烂。
两人合力将所有老鼠尸鬼斩杀殆尽,刚一喘口气,周围草木纷纷结上霜来,地面白花花冻成一片,正当中一团黑影,慢慢立了起来,砰的一声破开,现出一头上长着个角的红脸恶鬼出来,下面没有腿,手中两柄骨刀上面冒着寒气支在地上,声音沙哑说道:“那头水猪我早就看着不顺眼,死了倒干净!不过你这黑脸汉子汉子倒有些本事,缠斗了一番居然半点伤口……不对!你也是妖!”陈晓山淡淡回道:“我是妖,你是鬼,算来也比你高一级!”业鬼嗤嗤笑了两声说道:“你这肉身掺着妖煞之气,就算现在一副人模狗样,日后免不了也是一只恶鬼!”
一言不合,两边动起手来,业鬼率先出手,将骨刀往地上一插,地面生出无水冰刃砍了过去,田善沈将金环打在空中,一圈金光打下护住二人,那些冰刃飞过来打在金光上面纷纷融化,再去看时那业鬼已经飞身而起,照着金环砍了上去,田善沈讥笑道:“找死!”
那空中金环飞速旋转开来,发出阵阵热波,业鬼骨刀不断往外冒着寒气,破开热波,劈在金环上面,叮的一声响,业鬼手中骨刀居然断做两截,两人站在地上看得呆了,心中想道:“不会这么弱吧?!”
业鬼被金环撞飞了出去,两手握着断刀,另外两截在金环表面一转化作两柄钩子,挂在金环上面,刚一落地双手往后一拽,那金环上的钩子往地面砸了过去,业鬼握紧骨刀用力,那金环瞬间被冻在地上,然后一转刀头,两柄钩子飞了回来,接在断口处又变作两把骨刀。
陈晓山见状,一抽身后将伞射了出去,那伞张开猛地停在空中,铃铛中射出无水红线,业鬼抬头看去,将骨刀在不断在身边舞动,无数恶风飞了出来将头顶丝线纷纷冻住,又在空中一转身破空击出数道风刃,陈晓山见对面来袭,寄出滴水刀和着黑风也射了出去,风刃与飞刀相遇将无数银芒冻在空中,陈晓一咬牙,最前面的刀身暴涨化作一把大刀砍了过去,那业鬼将骨刀横在面前,嘴中吹出气来,那滴水刀大刀遇到冷气又被冻了起来。
田善沈看着对面业鬼两只手的虎口处,心下有了计较,将两手一合,脸上红光褪去,只见他咬着牙运转功法,脸上又变成蓝色,头发变得雪白也倒竖了起来,然后右手手往左手腕处一转,竟硬生生将左手掰了下来,握着手往前一扔,那断手飞在空中无数冰柱从指尖射了出来,业鬼用骨刀去接冰柱,这边陈晓山将滴水刀一缩破了冰,飞起变大又砍了下来,业鬼吃了一惊又抬刀去迎,再转头去看冰柱已到面前,抽出一只刀去挡,那冰柱似是活的一样绕着骨刀将其缠了起来,接着空中断手猛然拍了下来,在其面前爆开,瞬间将其冰封起来。
陈晓山见状,以手指伞,无数道红色破出,绞成一个网子,嗖的一声将底下业鬼切成细块,那田善沈右手一招,地上冰块飞速收回又变成一只手,他将手接在断肢处吹了一口寒气,转了转左手腕,恢复如初。
陈晓山赶到田善沈身边,此时他正坐在地上大口往外吐血,陈晓山连忙将其扶着,问道:“师兄,怎么样?!”田善沈虚弱回道:“我这功法有冰火两重,互相克制,也怪我修炼不够精纯,突然调转,内息紊乱……”没说完便猛咳了起来,陈晓山帮他顺了顺气,接着问道:“师兄怎么知道冰法可以克制对方?”田善沈笑着说道:“若是一般人还真被他蒙骗过去,你适才与那业鬼赌斗,我在一旁看的真切,他手掌虎口处已经被冻裂开了,想来自身也堪堪承受这冰骨刀的反噬!”
说完两人相互搀扶往林边石道上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