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昨天夜里多灌了几口黄汤,这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
“你说有人找你抹黑玉膳堂,说仔细些?”
罗宪眯起眼睛问道。
“小的也不甚清楚,只是此人临走前自称是醉仙楼的小厮。”
丁宝恨不得把头磕出血,一旁的赵荃同样也学的有模有样。
只是罗宪却不是很相信二人的证词。
这种构陷别人的事,谁出门还不带个面具啊?
能这么清楚说出自己的来历,一看就是假的。
可罗宪转念又一想。
倘若对方算到自己会这么想,故意反其道而行呢?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罗宪突然反应过来,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在自己的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无解!
罗宪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刚开业,同行就给他好好地上了一课。
而另一边。
“这么说,你们二人就是设计构陷他人未遂,还公然闹事!”
“本座判尔等废除一身修为,即日起立刻离开金河坊,不得有误,尔等服不服?”
眼看真相已经明了,中年儒生冷冷说出他的判决。
“前辈饶命啊,前辈饶命啊……”
丁宝二人吓得浑身发软,止不住地向执法者求饶。
“哼!还不把他俩给我带走!”
一想到这两个人还试图把自己这个执法者当猴耍,中年儒生越发地没有好脸色,弹出两道气劲就点在二人的丹田处。
随着噗嗤两声轻响,二人一脸绝望地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就像两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眼看事情圆满解决,大堂中的食客似乎仍然有些意犹未尽。
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对这些人而言,自己今天不仅白嫖到了一顿晚饭,还看了一出好戏,就连接下来几天的谈资也有了。
简直不要太赚!
见众人又将注意力转移,罗宪悄悄在张勇耳边低语了几句。
随即就返回了后厨。
片刻后一道身影悄悄从侧门溜出玉膳堂。
“几位前辈请留步!”
一道声音喊住正要离开的执法队一行人。
“道友是……”
中年儒生回头看向张勇,只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生。
“在下忝为玉膳堂掌柜,今日得蒙几位仗义执言,一点薄礼不成敬意,望几位前辈笑纳。”
张勇受罗宪的吩咐,赔着笑将一个小包袱塞进对方的袖中。
“哦,你们东家倒也是个会来事的。”
中年儒生下意识掂了掂包袱,察觉其中少说有二十块灵石,当即便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以后还有人来闹事的,直接报本座的名字便是!”
“回去替我向你们东家问好。”
说罢,朝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手下随即闻弦知意,不动声色地将亲眼目睹这场肮脏交易的丁宝二人杀死。
张勇见状,心中不由一凛道:“在下还未请教前辈的名号?”
中年儒生微微一笑,“免贵姓苏,掌柜与我道友相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