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做什么?
祁御尧没兴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欣赏女人的妖娆百态,与工作无关。
想起她说被人下了药,这种事他没时间也不兴趣去追究真假,抽出一只手,欲要将人打晕。
不料女孩突然攀附到他的手臂上,整个身子黏附在他身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他硬实的臂肌贴到了一起。
一冷一热狭路相逢,意外地激起了一片火光,祁御尧体内有股陌生的感觉失控乱串,危机感油然而生。
该死!
祁御尧猛的将她甩在地上,冷声警告:“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勾引我,恐怕你承担不起后果。”
女孩似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不停地扭着身子,终于爬不起来了,嘴里却不停地发出微弱的呻吟,似夜莺一般,竟格外动听。
她已经神智不清……
显然没听进他的警告。
祁御尧冷漠凝寒,伸手从她的腰下穿过,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
……
二楼主卧,简约纯白的大床忽然凹陷下去,女孩被男人粗鲁地扔在床上。
祁御尧抬起骨干分明的大手,将领带扯开。
依序解开纯手工缝制的白衬衫上的三颗纽扣,精壮的胸肌从领缝中微微泄露。
女孩那双迷离又无助的眸子,时不时会扫到他身上,期待中带着一丝恐慌。
原来,她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