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雅尔江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暗沉,冷冷的道,“把喜帕放下,滚出去”
“世子爷,这恐怕不行,福晋吩咐”其中一个身穿墨绿色的老嬷嬷有些不甘愿的道,不过还没有完,就被雅尔江阿打住了。
“够了额娘要是问什么,就是世子让你们这样做的”完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老嬷嬷,声音更加的阴沉,“把东西放下,滚出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滚出去”话音一毕,方才还神色倨傲的两个老嬷嬷,赶紧把喜帕送回了床上,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房间。
见此,宁静只是勾唇笑了笑,显对于雅尔江阿的表现很满意放下净面的帕子,转身坐到梳妆台前,等着香菱为他梳发。
眼睛虽然注视着面前的梳妆镜,但是眸子很涣散,显然宁静的视线不在这里,她此时正关注着雅尔江阿的动作。
只见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男人,此时正心翼翼的叠着床上的喜帕,眸子里还带着一丝丝绮丽的艳色,宁静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心里头把雅尔江阿啊唾弃了一回,但更多的则是一丝丝的甜蜜,一个男人能够这么对待一个女人,也算是值了吧
头皮忽然一疼,宁静皱着眉头回过神来,才发现给她梳发的是一个陌生的丫鬟,长的倒是明丽可人,但是眼神有点不正,于是神色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是怎么梳头发的香菱你来”
宁静话音一落,香菱接过丫鬟手里的象牙嵌黄水晶的梳子,为宁静梳发而方才的丫鬟则是委屈的在边上,活脱脱一朵白莲花,嘴上还不情愿的道,“福晋,奴婢是专门的梳发侍女,世子爷的头发都是奴婢梳的”话毕脸色微红的看了一眼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男子。
羞答答的眼神,宁静又不是瞎子,要是再不知道这个丫鬟想些什么,她可以直接挂东南枝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开口道,“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你就去给世子爷梳发吧”
雅尔江阿刚刚把喜帕藏好,一转过屏风就听到宁静与丫鬟侍墨的对话,眉头一皱,冷声道,“既然福晋不喜欢,就打发出去吧”
雅尔江阿一完,就见方才还羞答答的丫鬟,立即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喊道,“世子爷奴婢”
声音婉转,听起来就惹人怜惜,不过雅尔江阿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直接对着院外喊道,“钱广福,把人拖下去”
跪在的地上名叫侍墨的丫鬟,含泪看着雅尔江阿还想要辩解几句,直接被冲击来的钱广福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新房里静悄悄的,一种丫鬟婆子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心里头想着同样的事情,传言果然是真的,世子爷特别疼爱新福晋,一大早上就为新福晋发作了两回,先是斥责了亲王继福晋身边的红人,接着又教训了身边伺候的女婢。
众人都有些紧张,做起事情来,愈发的心翼翼。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宁静倒是蛮高兴的,对于她来,这些都是生活的调剂品,如果一切都顺顺当当,反而没什么意思啊
人多是非多现在的简亲王府就映证了这句话,简亲王府和富察府不一样,人口比较复杂,先简亲王身就是一个风流的男人,大老婆老婆一大堆,孩子自然也就多了,不算雅尔江阿在内,儿子女儿加起来就有十几个,已经成家的儿子也不少,可能是基因遗传,简亲王已经成家的儿子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妻妾成群不,孩子当然也没少生这样算下来,整个亲王府到处都是主子。
当然并不是只有简亲王府一家如此,大多数宗室都是这样,一大家子生活在一个地方,鸡毛蒜皮的事情当然不会少,不过等到老王爷去世,分了家就利了。
宁静的这一身行头,可谓是价值千金,不仅艳羡了一大群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惊艳了雅尔江阿这个男主人。
一袭华彩让宁静更显神秘,神秘里透着高贵,高贵里含着优雅,优雅中绽放倾城艳色就是想要压也压不住。
雅尔江阿不敢想象,这样倾城绝丽的女子走出去,到底会造成怎样的轰动,心底疯狂地涌上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拳头虚握着,放在嘴边微咳了一声,“福晋,你看是不是该换一件衣服”未完待续快来看&qut;&qut;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