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心里恼火的不行,正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一声声悲痛、凄凉的急切切的哀呼“姐,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爹爹吧姐就当芽儿求求您了只要你救了我爹爹,芽儿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完后一边拽着宁静的裙角,一边啜泣呜咽。
芽儿的心里也是直打鼓,她已经在医馆门前跪了这么久,额头也磕破,却没人能够救她爹爹,其实她也知道爹爹身患重症,但是她不相信那些大夫的话,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叫大罗神仙也不行,什么叫准备后事吧,那只能明他们医术不行,没有达到那种境界罢了如果她有很多钱,就能请名医为爹爹看病,不定就能把爹爹治好了,可是她家里穷的叮当响,只有几亩薄田,来为了给爹爹治病,家里能当的都已经当完了,包括支撑他们父女俩生活的基础几亩薄田,也在前不久被她偷偷卖了,她不敢和爹爹此事,害怕爹爹知道后,情愿死也不配合大夫治疗她用卖地所得的钱,还清了欠宝芝堂的医药费,剩下的一部分请了宝芝堂的首席大夫陈御医给爹爹治病,虽然陈大夫也治不好,但是可以用药吊着最起码不会像那些庸医,自己看不好,就让你办后事在爹爹病情稳定后,她每天乞讨、做苦工,换来的钱就给爹爹买药续命,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有爹爹陪着,她却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可是好景不长,爹爹的病情就算吃药也没用了,她只好背着爹爹来城里找大夫,跑遍了全盛京城的医馆,没有一个大夫愿意治,她只好跪在宝芝堂门前,希望能让陈大夫治病,可是宝芝堂的管事却,陈大夫传话让她回去准备后事,他也治不好。那一刻她的心房轰然倒塌了,如果爹爹没了,这个世界只剩下她孤身一个人,她该怎么办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只能茫然的跪在那儿,不断的磕着头,希望老天能够眷顾她,给她和爹爹一个活命的机会。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看到全身透着神圣光芒,气质如仙的宁静,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女子能够救爹爹,只要自己好好求她,,她一定会治好爹爹。所以她马上拽住了宁静的裙角,跪在她脚下哭泣哀求。
宁静看着跪在她面前,瘦弱娇,额头染血,满脸泪痕,像一个花猫一样的姑娘,满心的怒火也消了大半,不过心里很是不解,她也没自己是大夫,怎的这个姑娘却口口声声让她救她的爹。难道继承了师傅的衣钵,还能让别人一眼就看出自己是个大夫
宁静还在纳闷的时候,身边的宁玉却不干了,这个女孩不仅差点让姐姐摔跤,现在还拽着姐姐的裙子不放,显然是想赖上姐姐,宁玉推了推拽着姐姐不放的女孩“喂,你放开我姐姐,我姐姐又不是大夫,你爹爹生病了,找大夫治病,不要拉着姐姐,你松手喂,臭丫头你听见没有”宁玉看着还不松手的女孩,只得气急败坏的大吼。
围观的看热闹的路人,宝芝堂的管事、伙计以及来宝芝堂看病的人,见这个女孩拉着人家姐裙子不放,求这位姐救他爹,都以为姑娘魔怔了,宝芝堂的管事,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劝道“姑娘,别再在着儿哭了,就连陈大夫都不行了,求别人有什么用,还是快点回去,给你爹收拾收拾,让他走的舒服。”周围的人也都纷纷附和。
宝芝堂对面的清风茶庄,二楼临街的包厢,窗户半开着,可以看见三个环桌而坐的少年,其中两个稍长些,大约有十五六岁,一个头上戴着嵌和田玉的棉帽,穿着牙白色的棉旗服,外罩石青色团龙纹镶金边的背心,脚踏绣金色祥云牙白色的靴子,通身的风流倜傥,气度不凡,给人不怒自威之感一个身穿深蓝色旗服,外罩同色系的镶狐狸毛的坎肩,脚蹬平步青云的黑色官靴,神情严肃,脸部线条刚硬,举止间严肃规矩那个些的少年,头上戴着镶红宝石的缝茸毛的棉帽,穿着米白色的大襟棉旗服,套着羊皮袄,嘴角噙着坏笑,虽然年纪还,也能看出长大后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采。
三个少年,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楼下的闹剧,其中一个较的少年率先开口“雅尔江阿,你猜猜楼下的这位姐是善心大发的帮助那个姑娘找大夫,救她爹,还是一脚把她踢开。”胤嬉皮笑脸的看着正喝茶的雅尔江尔,心里却是起伏不定“虽然他现在年纪还,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雅尔江阿是当今和硕简修亲王雅布嫡长子,是以后袭王爵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现在和他打好关系,对以后夺位大有好处其实在胤的时候第一次被别的兄弟欺负,听见宫人背着他,骂他是辛者库贱婢之子,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要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把欺负他,看不起她的人,全部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