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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石小可捡起鞋,很不要脸的打趣。
他不论对方是谁,口头上能占便宜绝对不会错过。
娇娇气的跺脚,跑过去要掐死他。
我想笑,可才动了动嘴角就疼的呲牙咧嘴的,“哎哟,疼。”
苏紫安慰的拍拍我肩膀,“安易,你还是别笑了,万一嘴豁了,你就成兔子了。”
我板着脸,给了她个鄙视的眼神,这是来自闺密的安慰么。
回到班级,我拿出小镜子偷偷的照着,嘴唇红肿的像是哈尔滨红肠,彻底破相了。
这回去曲律师又要批评教育我了吧?有点儿小肝颤。
下午真的是学习效率最差的时候,不知道是伤了脑子还是本来学习能力就一般,被数学老师口喷了一节课,我愣是满头雾水。
数学在生活中的应用,可能只是你将来在看工资条的时候,再不就是花钱找零的情况,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事情。
但现在而言,它却是我不能丢弃的开启大学校园的金钥匙。
严重的偏科导致了一个恶性循环,越害怕数学,越是想记住公式,越发现大脑空白,相比之下我宁愿天天背书背文字。
徐蓦然是和崔道长都是天生长了数据库大脑的,随便一张卷子轻松划拉一会儿,得分总会在其他同学之上。
而我,咬着笔杆,除了叹气,就只能靠把所有知道的公式都列上,怀着中彩票的心态期待着得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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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堂测试。
我,又在因为一道答题满面愁容。
徐蓦然刷刷几笔准备起身交卷了,看我的时候满脸的得意,跟着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