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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着手,有些无措。
天煞的徐魔头,真不愧是霉星下凡。
他皱着眉,打量我的同时还向后退了下,那架势生生怕我的血蹭到他一样。
妈蛋,我会不会鼻梁骨塌了,毁容了。
廖斌急得满头都是汗,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就捂住了我的鼻子,向后按着我的头。
我感到窒闷,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脚,“廖金刚,你要杀人灭口啊”
他放开手,有点结巴,黑脸难得的惨白,“你、你躲我远点行么我看着你,慎得慌”
啥?!
我话还没说,只见廖金刚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那场景就像一座大山轰然倒塌,我和徐蓦然全都不自主的颤了颤。
“你能把廖金刚都撂倒,也是不一般。”徐魔头耸肩,拎起廖金刚的一条腿,“站着干嘛,快帮忙!”
我被这一吼,下意识的拎起廖金刚的另一条腿。
骄阳似火的午后,如果你经过恒毅校园北面的教学楼,你会看见一幕奇观流着鼻血的女生、冷面酷帅的男生,拖着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穿梭与走廊中。
医务室里。
我喘着粗气,接过校医给的药棉塞进鼻孔,恍然觉得不对劲。
这特么的,我付出了血的代价,却反被碰瓷,我找谁说理去。
廖静刚躺在床上酣甜的睡着,偶尔翻翻身,还打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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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低头奋笔疾书,时而推推眼镜,“没大事儿,晕血引起的昏迷,不过有点脑震荡的迹象,得观察下。”
我偷偷看徐蓦然,他跟个正常人似的,那脑震荡分明是他拖的太快,转角的时候廖金刚被推开的门给怼了。
如果那力气再大点,妥妥的智障没毛病。
可他偏偏气定神闲的,好像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