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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哭泣是老唐始料不及的,他一下子就慌了。
张悦听见了我的哭声也从厨房冲了出来,对着老唐就发火,“你有话慢慢说啊,是不是凶安易了?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接受这些事儿,你不能平静下再说?”
我和老唐面面相觑,都有点儿傻眼。
其实,我只是觉得委屈,但究竟如何委屈,我也有点儿说不上来。
曾经,我坚信过老唐和曲律师都是暂时分开,地球是圆的,他们绕几个弯,虽然背道而驰,但也总会殊途同归。
可,缘分这种事儿谁都说不准,我越大就越明白这个道理。
一段感情再虔诚,过去了,也要学会遗忘。
张悦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一会儿给我纸巾擦眼泪,一会儿给我削水果。
我平复了下心情,用力吸了吸鼻子,“阿姨,我没什么,我爸也没凶我,我就是我就是也不知道怎么了。”
张悦拉住我的手,“那你是不是脚伤不舒服?要不要冷敷下?”
我摇头,“没事儿,阿姨,您能给我煮点红糖水吗?”
她秒懂我的情绪波动,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家里没有大枣了,我去给你买和田大枣,那个最好了。”
看着张悦出门,老唐和我说,“原本我还想你妈没再找一个之前,我也先不找了,要是你们娘俩下半辈子没人接着,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打断他,“爸,看得出张阿姨很在意你的。”
他拿起纸巾给我擦鼻涕,“你现在还可我活了几十岁了,感情这事儿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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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事情算是得到了我的首肯,从地下转入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