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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有事儿吗?这样发短信和似的,你是不是话费多到花不完?”
他说,“哦,你还活着就好,你走的时候咱们班有比赛没去送你,也不知道你伤的怎么样了?”
我回他,“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扭伤,没伤到骨头,你的校服洗好了我给你带过去。”
他说,“算了,你脚不方便,明天周六,我来取吧,给我你们家的地址。”
额我愣了一会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他好,这登堂入室的举动,在大人眼里一定会变了味儿的。
所以,大多数时候,我总觉得成人的世界过于复杂了,你甚至分不清他们的话里话外是不是一个意思,还有隐藏起来又希望让人知道的情绪。
我敲了几个字,想想又删除了,索性不回吧,就当我睡过去了,这事儿就此打住。
可没五分钟,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是徐蓦然。
“喂?你没睡着吧?”
废话嘛这不是。我就是真睡着了,也肯定被你吵醒了!
“快了,什么事儿?”
“我校服不是在你那儿呢,我周一得穿啊,不然进校门就得扣分!”他调侃,“我这要是再被扣分,回头小红还不上吊啦!”
“我我周一提前一些在学校门口等你吧。”
“不是吧你,要你家地址又不是上门提亲,那么别扭干什么,我挂了,你回头发我手机上。”
我,哎。
我不太想见他,别扭,说不出的别扭,有时候想想,那么丢人的一幕被撞见了,我甚至连同桌都不想和他做了。